“啊?”邱懷君愣了下,茫然地看著他,賀望拿過水杯,放在桌子上,輕而易舉地將邱懷君推在沙發上,膝蓋頂開雙腿,邱懷君有些著急,看著他的眼睛問:“你哪里不舒服?”
“好像有點感冒,不嚴重,”賀望垂眼解開邱懷君外套的扣子,骨節分明的手勾著毛衣邊,“但有點有些口渴。”
他抬眼看邱懷君,眼睛眨了眨:“所以,懷君先給哥哥喝點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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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望大概是真的身體不太舒服,只是懶洋洋地抱著他,讓邱懷君跨坐在他的腿上,埋頭在他胸前吮著奶水。
“你要是感冒就吃藥啊,”邱懷君低聲說,貼著他的額頭試溫度,還是擔心他“難受嗎?”
“懷君在心疼哥哥咯,”賀望抬眼看他,松開嘴唇,舌尖勾過腫紅乳頭上滲出的奶水“還好。你乖,別亂動,另一邊還沒喝……”
畫面淫蕩,可賀望神情坦蕩,手不安分地去挑他的褲子,邱懷君呼吸重了些,說:“哥,我覺得最近奶水有多……是不是懷孕了?”
“上次你吃完酸辣粉,還說最近很喜歡吃酸,肯定懷了,結果沒懷,”賀望笑起來。
自從備孕以來,邱懷君對于肚子的動靜有種草木皆兵的謹慎,前幾天愛吃酸的,酸辣粉的外賣連吃了三天,賀青川認為不健康,將酸的換成了草莓。
邱懷君信誓旦旦認為這是懷孕了,還精準判定“酸兒辣女”,他懷了個小男孩。
結果去醫院一查,什么都沒有。
“那是意外,”邱懷君有些臊,“我覺得這次準!”
賀望吻吻他的臉頰,“不要那么急——懷君下面也流水了,好熱,哥哥給你捅捅,好不好?”
賀青川回來的時候,客廳里盡是哭吟聲與喘息聲,邱懷君赤裸地躺在賀望身下,自己折著腿,腿間濕淋淋的一片,肉穴吞吃著粗長猙獰的陰莖,肚子被操出不明顯的輪廓。
邱懷君給操得神志不清,躲在賀望懷里,濃稠的精液射了一肚子,抽出陰莖的時候,邱懷君本能地攏緊腿——他自從打算備孕以來,每次做愛完都不愿意清理,只是努力夾緊腿,他把這個笨方法叫笨鳥先孕。
賀青川把菜扔在一邊,問:“讓你們蒸的米飯呢?”
邱懷君迷糊認出了賀青川,聲音發啞,他在這時候最乖巧,鼻尖還是紅的,悶聲說:“對不起,哥哥……我、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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