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帶她回家,否則她就算沒因這空難的意外而死,也會因此凍死。
當他抱著她迅速下山回家時,她完全昏了過去。
她是如此虛弱,彷佛隨時就要死去,他壓根沒想到她清醒后竟然會變得如此瘋狂,在他替她脫去那會害死她的濕衣服時,她對他又踢又打的,嘴里喊著不知名的語言。
他聽不懂她說的話,她講的不是蓋丘亞語或艾馬拉語,不是西班牙文,更不是英文。
他知道她很害怕,他試圖和她解釋,但這女人連最簡單的英文都聽不懂,而她已經冷到連嘴唇都發(fā)青了,再這樣下去,她非凍死不可。因為沒有辦法和她溝通,獲得合作,他只好強行動作,硬是把她身上那些濕透的棉質衣服扯掉。
在平地,棉衣或許透氣,但在山上,那種衣服是最糟糕的質料,吸了汗水后的t恤,很快就會因低溫結凍,奪取她的體溫,當溫度回升,結冰的汗水融化時,也一樣會吸取體溫,造成嚴重失溫。
體溫過低,她的心跳就會停止,心臟一停,呼吸也會跟著停止,接下來很快就會腦死。
從小到大,他看過太多類似的案例了。
為了她好,他只能脫了她的衣服,而且必須要快。
他沒有那個耐心和她慢慢比手畫腳,反正她早就已經被他嚇得半死。
她是個勇敢的小東西,她用力的反抗掙扎,即使在最害怕驚懼時,都不曾哀求過,他原本以為她會尖叫、哭號,但她沒有。
在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逃開時,她躺在那里,用最兇狠的表情瞪著他,卻掩不住無法克制的戰(zhàn)栗。
勇敢的小東西。
即使全身傷痕累累,她依然顯得美麗。他很久很久沒看過女人了,更別提全身赤裸的女人。雖然并沒有特別的去注意,但那短短的幾瞥,已足以讓他一覽無遺。在那一剎那,他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人,不只是個傷員,還是個女人。一個柔軟干凈的女人。
雖然受了傷、流著血,她的氣息依然甜美,貼著他的嬌軀依然玲瓏有致,觸手的肌膚軟滑如凝脂。
他勃起了,硬得像根鐵棒一樣。
什么樣的人,會對一個飽受驚嚇、身受重傷,而且快要凍死的女人有yu望?
或許禽獸吧。
反正他本來就是一只禽獸,他可以溫暖她,他知道快速弄熱她的方法。
在那一秒,邪惡的思緒在腦海里沸騰,但當他看見她眼里那無所掩藏的畏懼,感覺到她急促的喘息和顫抖,冰冷的自我厭惡蜂擁而上,他放開了她,迅速退開,把一旁的毛衣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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