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江湖解放令

吳天這一次干的太漂亮了，把那些韃子相關的實力鏟除了大半，這對那些心中有著殺胡令的人來說，無疑是天籟之音。雖然少林犧牲很大，不過道統倒是保住了，問題又來了，吳天絕對會報復少林，只是現在還沒有出手罷了。

天下有名的兩大宗師被一個鐵劍門的阿九殺了，一個被曾經的五毒教教主何鐵手干掉。大家心知肚明，兩女也能干掉大悟和巴爾，那是吳天的關系，沒有吳天，兩女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如今整個南方，韃子已沒有多大話語權，很多勢力都掌控了地方，韃子又內訌，正在奪權。但凡與吳天有敵視的人，幾乎人頭不保。這讓漢人非常解氣，雖然韃子還沒有滾出關外，回到窮山惡水的地方去，可韃子在中原統治的根基已經動搖。

中原廟宇，尤其是南方已沒了佛門立足之地，全被道門的道士占據，但凡和尚，人人可殺，這在南方是無罪的，相反還有功。北方少林又關閉山門，不過顧忌韃子在北方的高壓統治，廟宇雖在，不過和尚卻走了大半，只有一小部分仍在堅守崗位。

整個天下，所有人都以為吳天接下來會與朝廷斗個你死我活，可鰲拜也好，康熙也罷，他們似乎都忘記了有吳天這個人。那二十多萬韃子算是白死了，在京城以及直錄的滿城，幾乎家家都掛起了縞素，哭天愴地，好不凄涼，那種報應來了的感覺，讓周邊百姓暗爽。

康熙瞧著吳天大搖大擺地離開北方，直接南下，明明知道他的行路，偏偏沒有人敢出來阻攔，期間也有一些自以為是的大儒出來搞事，尤其是山東孔家，更是義正言辭，說吳天是亂臣賊子，好了，吳天直接把孔家斬盡殺絕，未留一個活口。這讓天下儒生嘩然，人人喊打。

單是吳天與韃子對壘，好多投在韃子旗下的儒生也會忍住，畢竟他們都是那群怕死之徒，偏偏吳天干了一件儒生共憤的事情出來，不該把孔家滅族。確實引起儒生的圍攻，不過書生造反十年不成，這話卻是至理名言。一些倚老賣老之徒，企圖用議論的唾沫把吳天淹死，可惜吳天不是他們以往想象中的人，直接舉起屠刀，有一個殺一個，一路走來，抄家滅族不下千家，接著吳天又來個釜底抽薪，家里的錢財全部沒收，遂又把地契房產直接分給了當地窮苦百姓，使得這些土豪劣紳失去了群眾基礎，尤其是儒生本家，吳天直接把房產給了這些曾經備受壓榨的本家。土地又給了那些百姓，沒有誰跟吳天做對，反而跪拜吳天是個青天大老爺。

吳天得意洋洋地看著百姓跪拜，那虔誠的樣子，讓何鐵手和阿九感到震驚，吳天這手段實在是歹毒無比，他開創了殺儒生而不受百姓唾罵的時代。阿珂、阿琪和雙兒露出崇拜的目光，如果吳天現在就把阿琪和阿珂吃了，只怕兩女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會歡呼。在吳天眼里，阿珂、阿琪和雙兒就是他的忠實腦殘粉，阿九和何鐵手還有待轉化，堅持兩三年，恐怕兩女也要淪為吳天的腦殘粉中的一員。

“你們現在知道社會本質了罷，孟子和荀子都說過，百姓才是國家基石，只是描述的語句不同而已。孔子實行的是尊王，從一個角度而論，孔子屬于資產階級，孟子和荀子卻屬于儒家無產階級的代表。歷史上，孟子和荀子的地位不如孔子，倒不是兩人學說不行，而是帝王沒有選擇，實因兩人都不是帝王派代表，而是平民派代表。”

阿九現在是亡國公主，所以對時下的社會形態看得更加清楚，更加明白王權無上帶來的災難。瞧著阿九沉默的神色，吳天道：“你倒是毋須這方面的顧忌，其實大明已經開始走君主立憲了，內閣制，若是實行得當，其實就是君主立憲的先驅。只是沒有完善而已，何況大明皇帝沒有幾個皇帝把握實權，但凡有實權的皇帝，在大明歷史上都有著建樹。可惜太祖不懂經濟學，若是知道經濟學，他就不會免去商業稅了，也不會讓官紳與商人沆瀣一氣，也不會有大明的滅亡。”

吳天欣賞崇禎的原因，最根本的不是他說的那些，而是崇禎到了亡國都沒有把北方抵抗韃子的真正精銳調回救駕，可見崇禎最恨的還是韃子而不是這些義軍。他作為統治者，不可能不知道這些起義此起彼伏的原因，還不是因為百姓過不下去了才造反的，如果有吃的，不餓死，那這些百姓是不會造反。

何況現在韃子統治中的官吏都是那些投機倒把分子，或者沒有品格的儒生和地痞流氓。吳天現在清理的就是這批人，對于他來說，殺個十來萬人一點愧疚和負擔都沒有，心早已麻木了，這種殺人的量，在他眼里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算不得什么。

阿九感激地看來吳天一眼，跟著吳天在一起就是舒心，從未聽吳天罵過崇禎，就是她以前念念不忘的情郎也對崇禎非常鄙視，把崇禎當作昏君，卻沒有從一個國家管理者和統治者的角度思考問題，連她的心也漸漸地動搖，不過看到崇禎當政時，三十歲就已白發生，心中又為自己的父皇叫屈。

阿九擔心道：“公子，現在孔家已滅，可公子與儒生再也沒有緩和的余地了。”

潛意識里，阿九是希望吳天造反的，把韃子攆出關外，吳天建立一個新的王朝，只要吳天當了皇帝，那吳天就可以為大明末代皇帝崇禎平反昭雪。心里也生出一個念頭，就是希望吳天與她生出的孩子當皇帝，這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雖然一個月了，吳天也沒有動雙兒，畢竟吳天元氣大傷，就是途中所經之地的儒生也是她們代勞鏟除。他一直在恢復元氣，吳天有時也想為四女進行人生第一次成人禮，可惜雙兒和眾女都阻止了，就連阿珂和阿琪也阻止。

雖然阿珂、雙兒、阿琪是吳天的腦殘粉，但對吳天的生命卻非常重視。不過吳天也沒有逼迫，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的確不能做那事，元氣損失太大，對他日后的修煉有著極大的影響，付出的代價相當高昂。

就是何鐵手這種二五美女都露出擔心的聲色，吳天卻哈哈大笑起來，鄙視道：“天下離開了儒家，難道就不能治理好一個國家了么？笑話，何況也不是所有儒生都起來反對，如果一個國家都是這種欺軟怕硬的軟骨頭，用他們何用。”

言罷，吳天又笑著說道：“你們杞人憂天了，我已開了個不好的頭，連如何處理，如何平息這種異樣聲音都給出了案例，料想南方那些勢力會按照這種方式處理的，儒生一旦知道他們越是鬧騰，死的人越多，那他們也不會繼續鬧下去，畢竟怕死的儒生占據多數，不怕死的頑固分子是少數，我們怕什么，刀和手段都給了有心人參考，他們會轉變這種獨霸天下的觀念。”

阿珂卻兩眼放光，像個小財迷似的，高興道：“這次我們打劫來的錢財太多了，不下千萬兩銀子，這還沒有把那些古玩字畫處理的銀子。這些士紳太富有了，光是孔家抄沒后，我們就有三百兩銀子，古玩字畫據師傅估量了一下，差不多也值千萬，不愧是千年世家，就是有錢。糧食更是恐怖，他們存儲的糧食差不多足夠百萬人吃上三年了。”

阿珂、阿琪兩女可謂是過上了小富婆的日子，穿金戴銀，身上就有好幾套精美的首飾，衣服更是高級無比。如同烏雞變鳳凰的轉變，身上的氣質已漸漸地改變了。

短短一個月，阿珂和阿琪已是江湖上一流高手，這讓吳天很是欣慰，如果阿九沒有偏見，只怕阿珂絕對是未來鐵劍門的掌門人選。不過現在是沒有希望了，鐵劍門恐怕要消失了，吳天不但把阿九的兩個徒弟當作自己的菜，就連阿九也沒有放過的意思。

整個天下，因為吳天的緣故，能壓制武林的少林已經殘廢了，奄奄一息，這回少林真的是損失慘重，能不能保留道統都尚未可知。武當雖然想出來做武林霸主，不過因為吳天的關系，現在吳天還沒有表態支持還是反對，武當還在觀望，很多出色弟子也派出來行俠仗義，打打名聲，提高武當在江湖中的霸主地位。

何鐵手道：“公子，不想親手滅了少林？”

阿九笑道：“現在這個大好機會，道門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一旦道門把佛門除卻少林外的產業消化掉，就是道門清理佛門的時候，大明一直支持道門的發展，所以道門對大明滅亡是懷著痛惜之心，不像少林那般暗喜。”

吳天感慨道：“是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胡人建立的道統，心中就無漢家之說。誰給他們好處多，他們就選誰做爹。”

說到這里，吳天靠在馬車內的靠枕上，吃著阿珂和雙兒剝的花生，喝著阿琪端來的酒，懶洋洋地道：“這次痛下歹手，不過是為了提高百姓反清的士氣，不能讓韃子把這股士氣消滅掉，一旦士氣沒了，那韃子的統治就穩固了，我出山剛好是韃子江山日漸穩固的時期，也是反清義士的低谷。最憤然的是韃子沒有把我們漢人當人看，與那些豬狗無異，想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