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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1 / 1)

公安局鑒證科,高東正在電腦前掃描指紋拓片。熊國良在一旁不停地踱步。曲曉怡和馬列前后腳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興奮地匯報情況道:“頭兒,刀上的血跡是小玉的。”“刃口檢驗也出來了,確認是兇器。”熊國良聽罷大喜,“歐了,高東,抓緊比對指紋,把兇手給我找出來。馬列,叫干天雷過來,甭跟三蹦子費勁了,咱都有指紋了。”“好嘞。”馬列一臉興奮,立刻掏出電話撥了過去,但對方卻一直沒有接聽。

花衣服正在街上瞎溜達,兜里干天雷的手機在震動。花衣服掏出手機,上面顯示馬列的名字,花衣服沒有任何操作,把手機放回兜里,若無其事地繼續吃著口哨“散步”。

馬列小心翼翼地又撥了一次號碼,偷偷觀察著熊國良的臉色。熊國良半天一句話都沒說,但緊鎖的眉頭顯示出他此刻的惱怒。電話那頭又是嘟嘟半天沒人接,熊國良終于按捺不住,怒吼道:“這不接電話又干嘛呢?”馬列一哆嗦,求救地看著高東,高東看馬列給自己使眼色,趕緊幫襯著勸解道:“頭兒,別太緊張,天雷可能跟三蹦子聊嗨了。”熊國良瞪了一眼高東,怒聲道:“他可別嗨,他一嗨我害怕。”熊國良黑著臉抬腿匆匆往外走去,馬列趕緊屁顛兒跟上。

干天雷迅速跑道目的地,抬眼一看,眼前的胡同空空蕩蕩,一個人都尋不見。干天雷正琢磨對方的意圖,前面路口突然閃出一個人影兒,正是剁肉的光頭。“干天雷,又見面了。”大彪子一邊陰笑著,一邊緩緩朝干天雷走來。干天雷看著來人,眼神凌厲,直接質問道:“我妹呢?”大彪子走到距離干天雷幾步處停下,傲視著干天雷,并不回答卻霸道地反問道:“貨呢?”

干天雷突然伸手,一下掐住大彪子的脖子把他頂到了墻上,大彪子毫無反抗能力,臉憋得通紅,雙手直撲騰。“我妹呢?”干天雷咬著牙重復自己的問題。大彪子雖無力反抗,但仍然死咬牙關不肯開口,眼神倔強兇狠地瞪著干天雷。干天雷的手機震動,電話傳來車厘子冷冷的警告聲:“放下他,他是來驗貨的。”干天雷厲聲威脅道:“不交人我掐死他。”說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道,大彪子撲騰的雙手漸漸遲緩下來。車厘子滿不在乎地冷笑道:“我會在乎嗎?”

干天雷聽罷,狠狠盯著大彪子,手上力道更足,大彪子眼睛已經有些泛白,眼看就要撐不住了,突然,干天雷手上一松,大彪子順著墻壁滑下,捂著脖子大口喘氣,但眼睛仍然死盯著干天雷的包。

干天雷打開包,露出里面的一大袋白粉。大彪子拿一把小刀插進去,播出來的刀片上粘著些許粉末,大彪子將刀子拿到嘴邊,伸出自己的舌頭,直接舔上冰冷的刀片。

干天雷把手機放到大彪子嘴邊,大彪子咂咂嘴,“老板,貨沒問題。”干天雷冷冷道:“貨驗過了,我妹呢?”車厘子用毫無溫度的聲音指引道:“繼續往前走,第一個十字路口右轉。”

干天雷轉身往前走去,沒走幾步,身后就傳來大彪子的咒罵聲:“操你媽的干天雷,要不是老板不讓,今天老子弄死你。”干天雷停住腳步,身后的咒罵聲依然不絕于耳。干天雷并未轉身,一個跆拳道朝后側踢過去,正中大彪子腹部,大彪子飛了出去,狠狠撞在墻上,摔倒地面上,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大彪子掙扎著爬不起來。干天雷不屑地說道,“老子要不是警察,你已經死第三次了。”說完氣勢洶洶地大步向前邁去。

熊國良和馬列趕到審訊室,卻不見干天雷的身影,只有三蹦子齜牙咧嘴地抱著胳膊獨自在審訊室。三蹦子看到熊國良瞪著自己,立刻此地無銀三百兩地嚷道:“我這胳膊自己摔的,不是干警官揍的。”熊國良厲聲道:“我不關心這個,他跟你聊得好好的,又干什么去了?”三蹦子不自然地笑笑,打馬虎眼道:“他哪能告訴我啊。”熊國良突然大聲怒吼道:“你他媽的就沒一句實話。我告訴你,干天雷揍人的本事都是我教的。馬列,堵他嘴!”

熊國良作勢要擼袖子,馬列則面色猙獰地朝三蹦子走去。三蹦子大驚失色,恐懼地閉著眼大聲喊道:“別,他去救他妹子了。”熊國良一聽這話,吃了一驚,急忙追問道:“他妹怎么了?”“他就接了個電話,然后就瘋了,好像是他妹被綁了。”三蹦子將自己聽到的老實交代。“啊?小暖被綁了,雷哥為啥不吱一聲呢,要救人也得叫上我啊。”馬列急忙掏出電話想給干天雷打電話。“肯定有難處。”熊國良自言自語,突然熊國良抬手一拍,三蹦子嗷的一聲。“壞了,毒品!”熊國良慌張地往門外沖去,馬列沒明白熊國良的意思,但也跟著跑出去了,只留下三蹦子哭喪著臉抱著無辜被熊國良大力拍了一掌的胳膊。

干天雷從巷口出來右轉,跑到了另一個街道。街道上人來人往,干天雷放慢了腳步,仔細觀察著周圍環境。電話又震動了,干天雷接起,不耐煩地吼道:“要換就痛快點,別耍花招。”“你帶槍了嗎?”車厘子的聲音仍然聽不出任何情緒。“說不帶就不帶。”干天雷霸氣地回答道。“追蹤器呢?”“也沒有。這么膽小你還混什么黑道啊。”干天雷譏諷道。車厘子不急反而陰陰地笑道:“誰不知道干警官的厲害,膽小一點才活得長啊。干天雷,抬頭看見輝煌大廈了嗎?”干天雷抬頭看去,“輝煌大廈”四個字赫然醒目。車厘子繼續說道:“旁邊有一個天龍泉洗浴中心,你跑一身大汗了,進去洗個澡。”干天雷大怒,沖著電話喊道:“洗你大爺!”車厘子無所謂地一笑,口吻隨意但威脅性十足地戲謔道:“你不洗,那就你妹洗嘍。”干天雷急忙喊道:“別動她,我去。”車厘子冷冷道:“進去以后,你跟小弟說,我要黑牡丹,他就明白了。”“什么黑牡丹,喂,喂。操!”干天雷還欲追問,但電話已經被對方掛掉。干天雷憤怒地看著洗浴中心,朝洗浴中心大步走去。

物證科站了一屋子人,唐唐一邊開著柜子的密碼鎖,一邊偷偷看著表情嚴肅的熊國良,好奇地小聲問道:“雷哥就看了一眼,我就收起來了。怎么了?”熊國良勉強一笑,故作輕松回答道:“沒事,我們要再看一眼。快。”唐唐拎著黑包出來,熊國良迫不及待地拉開拉鏈,一袋白粉立刻露出。

熊國良一看,苦笑著搖搖頭。馬列看著熊國良古怪的表情,疑惑地看著白粉,伸手抓了一把,灑在了桌上。“哎。”唐唐急了,連聲喝止。馬列不知所措地呆呆看著桌子上散落的粉末,半響,沉聲道:“這是面粉。”

唐唐聞言一驚,急忙抓了一把粉末仔細辨認,“但雷哥說是真的白粉啊,他能搞錯?”唐唐一臉不解地看著馬列。

馬列不語只是看著唐唐沉重地嘆了口氣。唐唐眼睛漸漸睜大,突然明白了什么,臉一下子煞白,驚呼道:“你是說……雷哥換的?他瘋了嗎。”“他如果沒瘋,一定會留下交代。”熊國良沉穩地說道。

熊國良伸手到包里仔細摸了摸,竟真的摸出一張折疊好的小紙條。熊國良打開紙條,神色凝重,馬列急忙湊過來念道:“頭兒,我借用一下這批貨去救小暖。唐唐不知情,別怪她。人在貨在,人亡貨亡。混蛋干天雷。”

馬列和唐唐驚慌地對視著。“真他媽混蛋!”熊國良怒罵道。“但是,這個包就沒離開過我的視線呀。”唐唐困惑地看著被掉包的面粉。熊國良看著慌張的唐唐沉聲道:“你再想想。”

唐唐努力鎮定下來,仔細回憶著所有的細節,眼神一亮,驚呼道:“哦,我就是去接了一個電話,一個不認識的手機號,沒人說話我掛了就回來,也就幾秒鐘的事。”熊國良立刻了然于胸,苦笑道:“電話肯定是你雷哥撥的,他只需要三秒鐘。”

馬列心臟砰砰直跳,感到從未有過的慌張,聲音顫抖地問道:“頭兒,雷哥這事真大了,這可是從公安局監守自盜,5公斤白粉哪,這都不用費勁找律師了,槍斃沒跑。”熊國良臉色一沉,瞪了馬列一眼,怒吼道:“盜什么盜!斃什么斃,5公斤怎么了,不是還沒丟嗎!”馬列看著熊國良鎮定自若的眼神,因為驚慌四處亂撞的眼神漸漸平復,但仍十分憂心。

熊國良表情凝重地看著手里的紙條,眼神漸漸顯示出堅定。突然,猛地抬手,將干天雷的紙條放進嘴里,馬列和唐唐目瞪口呆地看著熊國良將紙條艱難卻異常堅定的咽下。“是我派干天雷來取貨用以誘捕毒梟,無論成敗,我承擔一切后果。”熊國良神色泰然,眼神果敢地說道。“只要對雷哥好,我聽你的。”唐唐雖然對干天雷的動機不解,但仍一心向著干天雷。

馬列自然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不愿熊國良冒險,心下一橫,拍著胸脯道:“頭兒,還是我來背,萬一毒品丟了呢!”熊國良瞪著馬列,厲聲道:“你背個屁啊!現在只能把誘捕毒梟這事坐實。我相信,干天雷帶著毒品去,不光是救小暖,也有這個目的。”

熊國良了解馬列的心思,感動之余,早已下定決心,萬一出事,只能自己背,絕不牽扯這群小的們。“那他也不能一個人蠻干啊。”馬列既焦急又擔憂。熊國良安慰地拍拍馬列的肩膀,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他也沒這么傻,都是老警察了,他告訴三蹦子,就是特意給我們留的線索,應該還會有別的。集合弟兄們,配合天雷,直搗黃龍。”馬列一臉的驚訝,恍然大悟地驚嘆道:“原來你倆才是最佳拍檔。”熊國良眼神堅毅,緊握拳頭憤恨道:“操,該他媽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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