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感受到呼吸之間受到了壓迫，白玥瑤這才正色看向秦霄，對上他那雙陰陽怪氣的眼神時，愣了愣。
“怎么了？”白玥瑤反應過來，笑問，“又吃醋了？”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能如實回答我。”秦霄突然一本正經道。
白玥瑤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你問吧。”
“若是你我并無那夜在望月樓的陰差陽錯，你可會選擇我？”秦霄面無表情，“又或者，若是荀齊與我同時出現在你的世界里，你會如何抉擇？”
白玥瑤一愣，眉心微動，瞥開目光：“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秦霄見她逃避自己的眼神，當即有點自我懷疑：“我想聽你說實話。”
白玥瑤眉頭蹙起，心知今日若是不給他一個答案，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其實白玥瑤很想問他一句，何必要自找煩惱呢？萬一她給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聽的，豈不是很失望？
而且如此在這種邊緣來回試探，很容易傷害彼此的感情，不是么？
“你猶豫了，我明白你的答案了。”秦霄自嘲笑了，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
“你又明白什么了？”白玥瑤突然很想笑，“秦霄，我問你一句，如果沒有孩子的牽扯，你又會不會看得上我呢？”
秦霄愣住，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如此一問。
“讓我來回答你吧。”白玥瑤道，“不會。那時的你倨傲孤高，入你眼的女子幾乎沒有，而我又與秦修翰牽扯不清，你肯定會覺得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秦霄沒有否認，因為她說的這些，確確實實在他的腦海里曾經出現過。
即便是有了孩子的牽扯，他對她的初印象，依然是這般不滿。
白玥瑤將秦霄的反應看在眼里，繼續道：“而那時，白芷堇重生而來，對你展開欲擒故縱的追求，再略施手段。而你又被她的性格以及才華深深地吸引，或許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不是么？”
白玥瑤將原書里的情節換了個方式說了出來，靜靜地看著秦霄的反應。
秦霄有點反應不過來了，她的故事好像挺合情合理的，可他聽來卻是無比刺耳。
“不可能，我怎會看上白芷堇？我又不瞎。”秦霄反駁道。那樣的故事發展，他才不要。
“那可不一定哦。”白玥瑤嘿嘿一笑，仿佛已經看透了一切。
“在我這里就是一定的。”秦霄一把握住白玥瑤的手，“白玥瑤，你別想擺脫我，我也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哪怕是假設如果，也不存在其他可能。”
白玥瑤抿唇而笑：“所以啊，何必要去糾結那些假設性的問題呢？活在當下，不好嗎？”
“活在當下，極好。”秦霄眼中的陰霾散去，將白玥瑤擁入懷中，“總之這輩子我認定你了，你哪兒也別想逃。天涯海角，追你到海枯石爛。”
“這都什么詞兒？”白玥瑤無奈地翻了個白眼，“而且就你這雙大長腿，我可跑不過。”
秦霄愉悅地笑了，心底一片澄明：“其實我方才是真的吃醋了。旁人倒是罷了，我就是受不了你為荀齊而出神，而思考。”
“有危機感是好事，繼續保持哦。”白玥瑤一臉調皮，笑著打趣，用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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