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云筱就和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樣,笑著點點頭,“是男孩兒!”
“一舉得男,我爭氣吧?”她說道,眼淚流了出來。
辛虧…幸虧是男孩兒。
盡管以后都沒有女兒了會很遺憾,可也好過黎翊炎這萬里江山要移交給別人。
而且如果不是兒子,自己以后又不能再懷孕,那些大臣會如何逼迫黎翊炎廢了她,另立新后,亦或是大肆選妃,為皇家開枝散葉。
黎翊炎替寧云筱擦拭眼淚,才要安慰,就聽寧云筱笑了一下。
“錯了,爭氣的是你不是我。”她說道,伸手摸了摸寶寶的臉蛋兒,因為她是躺著的,黎翊炎則是抱著寶寶坐著,伸過去的手摸的不準,湊到了寶寶嘴邊,碰到了他的嘴唇,寶寶張口就含了住,嚶嚀起來。
黎翊炎和寧云筱皆是一愣,旋即笑了起來。
“誒呀!他餓了吧?”寧云筱笑著說,牽動小腹,驟痛一下,遂伸手揉了揉。
黎翊炎察覺到低頭看去,這才發現寧云筱蓋的被子上有很多血。
“來。”他回頭說:“把太子抱到隔間洗漱。”
“干嘛啊,我還沒看夠。”寧云筱說道。
相比寧云筱,劉產婆明顯更聽黎翊炎的,
廂房內的諧和氣氛似乎傳到外面,一愣后,立刻過來接。
黎翊炎起身脫了外袍,放下紗帳擋風。
一旁放有青竹出去前放好的被褥,衣物,本來是吩咐產婆伺候的,現在輪到黎翊炎親手做了。
他先扶起寧云筱靠在床榻邊,拿了外袍給她披上,而后拿下床榻上染血的被褥,欲要換新的上去。
寧云筱看出來他的意圖,心中乍暖。
眼看著黎翊炎要把被褥鋪反,她立刻提醒,“反了。”
黎翊炎聽了這才把面翻過來,然后竟然來掀寧云筱的裙子。
“哎!你干嘛?”寧云筱立刻摁住他的手。
黎翊炎摸了摸鼻子,“擦了嗎,擦了幫你換衣服。”
“當然。”寧云筱點點頭,“青竹已經把用過的水端出去了。”
似乎是為了應證她所說的,話音落,青竹便推門進來,手里端著臉盆。
“娘娘,奴婢侍奉您更衣凈臉。”她在紗帳外面小聲說。
“……哦。”寧云筱立刻說,看向黎翊炎,“你先出去,盯著點寶寶,不是自己人看著,我總是不放心,過了這幾天,身子好一點,就回朝吧。”
這話將黎翊炎勸動,總算沒有繼續堅持“幫”寧云筱換衣服。
“回朝不急。”他起身說:“不能讓你見了風,留了病根怎么辦。”
寧云筱藏在衣袖下的手僵了住。
“恩,那你先出去吧。”她笑著說。
黎翊炎這才退到紗帳外面。
青竹立刻端著水盆進來,跪在床榻邊,眼圈立馬紅了,“娘娘,皇上還不知道嗎?!怎么辦啊這?”
“噓!”寧云筱制止她說,道,“幫我更衣,等事態平了再說。”
青竹放低了聲音,小聲的說:“好,這件事不說,那中毒的事是不是應該和皇上商量?”
“奴婢給皇子把過脈,皇子是沒有中毒,可娘娘你不能耽擱了!”她說著說著又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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