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以后怎么辦?
景行還沒有找到治她失眠癥的秘籍,她暫時只能靠他啊!
前幾天那種明明想睡卻楞是睡不著的痛苦,她真的不想再體驗(yàn)一次了啊!
明杳看著緊閉的門扉,想厚著臉皮敲門,但抬了抬手,又慢慢放了下來。
她休息的房里好像還有件他的外套,先將就著睡一晚吧!
明杳回到自己房間,抱著男人的外套聞了聞。
可能因?yàn)楸Я藘商靸梢沟木壒剩馓咨蠈儆谀腥说奈兜酪呀?jīng)很淡了。
該死的!
難道今晚她還是要去找他嗎?
以他對她的態(tài)度,肯定不會搭理她。
她向他坦白了,等于有把柄捏了他手上。
他豈不是叫她往東,她都很難往西了?
明杳抬頭,想要仰天長嘯。
老天爺啊,為什么你非得將我和顧暴君綁在一起?
睡不著,明杳心里狂躁不安。
她走出去,坐到走廊的臺階上,像望夫石一樣看著顧司霆的房間。
顧暴君,你個說話不算數(shù)的狗東西!
說好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又不愿實(shí)行了!
別讓我哪天抓到你的把柄,不然——
明杳一陣咬牙切齒,她并沒有注意到,房間里的男人,透過微窗的窗戶,將她的表情都看到了眼里。
怎么,將他當(dāng)成助眠工具人了,她還委屈生氣?
顧司霆打不算理會這個小騙子,他抽完一支煙后躺到床上休息。
但是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卻沒有半點(diǎn)睡意。
起床,透過窗戶縫隙朝外看了眼,小騙子還坐在臺階上,一臉幽怨地看著他的房間。
顧司霆能想象到,她內(nèi)心不知在怎么誹腹暗罵他!
畢竟她那張嘴,黑的她也能說成白的,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想到他被她當(dāng)成小女傭時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他又氣不打一處來!
抬起長指摁了摁眉心,不想再被她在心里詛咒暗罵,他拿起掛在架子上的一件外套,一臉冷漠地丟了出去。
明杳被男人外套猝不及防蒙住了頭,她有些片刻的怔愣。
清冽的冷杉?xì)庀淙氡羌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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