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慌忙往后退,滿眼錯愕的看著眼前步步緊逼的男人。
他想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在聽到他讓手下去抓車里女人的時候竟然沒有按照他以為的會去攔截他的手下。
朱總分明說了,這個叫男人非常的在乎他的妻子,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他的妻子威脅他,讓他就范。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在乎他的妻子的話,剛才那一刻,他就應當是去攔著另外一個人,阻止那個人去抓車里的女人,而不是來攔截他這個喊著要去拖住他的人。
那個組長畢竟是長了腦袋的,他剛才就是想用計謀,引開那個狠厲的男人,把車里的女人控制住,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這一招會失敗!
他失去了唯一的機會,也意味著,他沒了底牌。
他知道,身手上,他絕對不是眼前這個猶如勾魂者一樣陰冷的男人的對手!
“愣著干嘛!快去抓車里的女人!”組長見手下還傻愣在那,氣的怒吼,還要死死的咬著牙應付眼下這一招招讓他越發(fā)招架不住的對手。
組長氣狠了,也是惱羞成怒了,他看得出來,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用盡,根本就是在故意玩弄他,每一招,看似實招,等他去躲的時候才知道不過是虛招,下一秒,他就會迅速的變換。
就像是抓到耗子的貓一樣,總不會一口吞了已經(jīng)被死神盯上的耗子,而是會一點點,慢慢的折磨那只耗子的精力。
那個手下聽到組長的話,這才忍著身上的痛,一步步,有些虛浮無力的朝著車子的方向走去。
陸行止只朝著那邊掃了一眼,抬腳將腳邊只剩下半截的棍子一踩,迅速將受力彈起來的棍子接了起來,朝著那個人甩了過去。
他的動作,飛快,快的,要不是江瑤剛才一眨不眨的在盯著他看,說不定,就要錯過剛才那一幕。
那個只一心注意往江瑤這里來的男人始料不及,后腦重重的挨了一下,然后身子顫了顫,就暈了過去。
陸行止逗了那個組長一分多鐘也終于失了耐心,招式一換,一秒將人死死的壓制。
“不是說朱千蘭已經(jīng)趕過來了?都這么久了?她是從家里出發(fā)四肢并用爬過來的?”陸行止皺著眉,心里想著,他媳婦還趕著時間去機場接人呢!
女人,就是麻煩!都這么久了,該不會出門抓個人,還要化妝挑選衣服吧?
就連蝸牛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能追上了!
江瑤坐在車里,聽著陸行止語氣滿是不耐的質(zhì)問那個組長朱千蘭怎么還沒有來的時候竟然用了這么久這個形容的時候,其實,心里是有點汗顏的。
這么久,他以為是過去了多久?
從他將這群人堵死在這個胡同里的開始,到現(xiàn)在,時間過去不過是短短五分鐘!
這還包括他在車里哄她不讓她下車的那些時間!
江瑤一開始還奇怪,陸行止怎么會那么有耐心的慢慢的對付那個組長,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原來是在等朱千蘭來,想讓朱千蘭看看她派去的蠢貨有多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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