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超級女學生
劉麗麗笑到幾近癲狂,眼睛里彌漫上一層水霧。
她心里確實嫉妒老三家,嫉妒袁潔這個女人,但是此刻導致她如此失態(tài)的,無疑是沐少海那下足了力道的一巴掌。
審訊室里的氣氛驟然間變的冷肅起來,蔣春梅怕劉麗麗一個失口再把自己給供出來,連忙走上前去扶:“麗麗,你冷靜點,先起來再說。”
而后,又回頭去看沐少海,語氣里明顯是在幫劉麗麗說話:“老二,你這是干啥,麗麗好歹是個女人,還為老沐家生了三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咋下得去這么重的手。”
口氣里滿是責怪,蔣春梅的心思卻在那轉(zhuǎn)了起來,這些人來勢洶洶,顯然是知道了些什么,而自己現(xiàn)在孤立無援,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劉麗麗,她可不能讓劉麗麗出事。
沐少海余氣未消,一雙不大的眼睛瞪的溜圓,看著劉麗麗呼呼直喘粗氣,身后沐少奇還在拉著自己,聽了蔣春梅的話,沐少海不由的開口說道:“要是殺人不違法,我現(xiàn)在就打死她!”
這句話,憤怒中夾雜著認真,讓剛剛冷靜下來的劉麗麗不由的哀嚎出聲,推開躺在前面的蔣春梅,揮起自己的指甲就撲了上來,嘴上也跟著哭喊起來。
“沐少海,你個沒良心的,我跟你拼了。”
眼看劉麗麗就要撲上前來,一道嬌小身影卻快速的竄了出去。
劉麗麗只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疼,便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向后掰去,眾人回過神,只見沐瑤冷著一張臉,站在劉麗麗的身后死死的扣著她的手臂。
眼神之中一片陰郁,劉麗麗用力的晃動自己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身體拖離不了,嘴上卻依舊不饒人:“放開我,警察同志,她挾持我,你們快點把她抓起來。”
劉麗麗扯著嗓子大叫,審訊室里的幾名警察面面相覷,表情各異,卻終究沒人打算理這個瘋了一樣的女人。
“我只當你剛剛的話是瘋?cè)睡傉Z,因為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你要知道,做偽證,也是要坐牢的!”
沐瑤冷著臉,清涼的聲音不含一絲溫度,附在劉麗麗的耳邊輕輕的說道。
她曾經(jīng)設(shè)想過這件事會不會是蔣春梅和劉麗麗一起做的,但是指紋識別的報告單里,只有蔣春梅的指紋,劉麗麗便是排除了嫌疑。
但是有些人就是喜歡往死里作,明明跟自己無關(guān),自己卻非要橫插一腳,最后得不償失,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在沐瑤心中,這種人多是沒腦子,而劉麗麗,就是其中的典型。
果然,沐瑤的話語像是一陣蝕骨的冷風在劉麗麗的耳旁響起,讓劉麗麗原本不停扭動的身體一下子就頓住了。
高墻鐵門的監(jiān)獄,暗無天日的牢房,這是劉麗麗在心里對于坐牢的認知,當下這場景不由的浮現(xiàn)在了腦海,神色當下便閃過一絲驚慌。
蔣春梅見狀不由的連忙說道:“麗麗,你別聽她胡說,咱們又不是說的假話。”
說完,蔣春梅便抬眼看向沐瑤,一臉的怒然:“我告訴你,你別血口噴人,胡編亂造。”
沐瑤抬眼冷冷的看向蔣春梅,那目光之中仿佛浸了寒冰,只一眼,便讓蔣春梅感覺到手腳冰涼,瞬間收了聲。
沐瑤手下微微用力,將安靜下來的劉麗麗推到一邊,而后走到剛剛那名審問民警的面前,開口說道:“安琪,把報告給我。”
安琪聞言,從人群后面走上前來,將手里的文件夾交給沐瑤。
沐瑤接過來,直接遞到那女民警的面前:“哈市省公安廳的指紋對比報告,我母親的衣服上和手鐲上,都有犯罪嫌疑人蔣春梅的指紋,所以她說沒有見過我母親,很明顯是在撒謊。”
那女民警微微一愣,這案子早上才取了受害者的衣物做指紋鑒定,按理說最快的話也要一天,而且這個女生說,是哈市省公安廳的鑒定書?
疑惑的接過那文件夾,女民警有些狐疑的打開,上面清晰的打印著所有數(shù)據(jù),而最后一行的兩個字便是吻合!文件的右下角也清楚的蓋著省公安廳的公章,假不了。
原來沐瑤只是把袁潔當日穿的打底衫和褲子交給了青城縣的警方,而外套和手鐲則是自己留了下來,而后讓安琪開車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往返哈市,聯(lián)系上了柳柳,后由柳柳帶著安琪找上了刑警大隊長安歌,這才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得到這份鑒定書。
將文件夾交給了女民警后,沐瑤便又站回了沐少奇的身邊不再開口說話。
蔣春梅愣在一旁,整個人傻了眼,只感覺腦海之中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縱然她此時在狡辯下去,也抵不過那一紙鑒定報告。
那女民警合上文件夾,抬眼看向蔣春梅,見剛剛還囂張無比的嫌疑人此時竟是這樣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不由的冷笑一聲:“你還有什么好說的?拒不認罪,罪加一等!”
“不……”蔣春梅呢喃出聲,眼神里一片惶恐,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不是我,我什么都沒做,警察同志,我真的什么都沒做!”
蔣春梅看著民警,一邊搖頭一邊的極力掙扎,卻不想,此刻她所說的話顯得有多么的蒼白無力。
“這報告可做不得假!”女民警的氣勢又上來了,‘啪’的一聲將那文件夾摔在說面上,那聲音震得蔣春梅一個激靈,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藍色的文件夾。
而就在這時,審訊室的大門口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
眾人舉目望去,卻看見穿著一身西裝,一臉肅然的沐少河出現(xiàn)在了審訊室的門外。
“大哥。”
沐少奇直愣愣的叫了一聲,沐少河的目光向著沐少奇看過來,一副黑框眼鏡下,他的眸光微微閃了閃,沒有說話,卻抬腿進了審訊室。
蔣春梅自是也看到了沐少河,當下就跟快要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帶滾帶爬的撲了過去,一把就拉住了沐少河的胳膊:“少河,你快跟他們說,我什么都沒做,我是無辜的。”
蔣春梅此時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眼淚也流了出來,聲音打著顫又夾雜著不甘,一心只有一個想法,她不要坐牢。
心下里的不安作祟,讓蔣春梅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道,沐少河微微有些吃痛的皺了皺眉,卻在下一秒說出一句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話。
只見沐少河微微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早就說過讓你來自首的。”
一句話,仿若一道驚雷,將蔣春梅的最后一絲希望瞬間擊得粉碎。
只見蔣春梅微張著嘴,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沐少河,半晌才呢喃出聲,語氣之中帶著難以忽視的絕望:“你說啥?”
沐少河微微別過頭,不在去看蔣春梅的神色,而是對著民警說道:“袁潔是被她推到致傷的,因為家里的一只玉鐲產(chǎn)生的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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