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賣完了三個字，楊寧挑起眉頭，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正在蒸籠里蒸著的小籠包，質問起來：“那里面不是小籠包嗎？你當我是瞎子不成？”
老板娘縮了縮脖子，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連忙解釋道：“剛才這些小籠包已經被您后面這位姑娘全都買走了。”
她伸手指了下姜綰。
楊寧眉頭微簇，順著老板娘目光的方向看去。
姜綰放下筷子，朝楊寧招招手，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老先生要是不嫌棄的話一起吃吧。”
楊寧一雙眼睛轉動兩下，有些猶豫。
“老板娘，把小籠包端上來吧。”姜綰直接吩咐一句。
聞此，老板娘連說了聲好，笑瞇瞇的跑過去將小籠包往桌上端。
姜綰很有把握，楊寧絕對抵抗不了小籠包的誘惑。
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時候，楊寧只有在吃這些小籠包的時候，精神才會恢復正常。
那時候姜綰跟在他后面，蹭了不少吃的。
“一個人吃這么多，也不怕把胃撐壞了！”楊寧皺著眉頭，不悅的嘀咕一句。
畢竟跟姜綰不熟悉，所以他也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看著自己心愛的小籠包被一屜的端上別人的桌，楊寧只覺得心都在滴血。
見他的表情，姜綰嘴角不由得揚起抹笑容，朝他招招手示意他坐過來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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