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二樓的臥室,我就開始犯迷糊,就在我處于半睡半醒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蒼狼的,就接了起來問:“老狼,大晚上的什么事情?”
蒼狼說:“張小爺,呂爺讓我通知您,到他家里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我一聽就清醒了一大半,問:“我師傅回來了?”
“說是下午到的,我也是剛知道,不過聽語氣好像挺生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蒼狼說:“行了,張小爺您抓緊時間過去吧,我正在往那邊趕的路上?!?
我無奈地嘆息一聲:“吃人咸菜,聽人編排。我這就過去?!睊炝穗娫捨揖拖铝藰牵镉媯円呀浭帐爸鴾蕚浠丶遥揖驼泻羲麄兿鹊纫幌拢瑔枺骸罢l會開車,幫我……”
忽然,我一想到他們剛才也在喝酒,就擺了擺手說:“算了,你們還是回家休息吧,我打個車過去。”
闕三說道:“老板,我會開,而且我滴酒不沾?!?
我一聽就高興了,立馬兩個人就開車往呂天術的家里去,路上我打聽了才知道,原來闕三鑒賞古董手藝也是祖傳的,他有一門獨門技術,那就是用鼻子聞,一聞就能夠猜出個差不多的年份,而且還從來沒有出過錯,所以就忌煙忌酒。
我問他:“老三,那你對帛書有研究嗎?”
闕三說:“略知一二?!?
“戰國時期也能看?”我繼續問,闕三看了我一眼點了點頭,我告訴他等回去讓他給我看個東西,他便欣然答應,要不是他說這個,我根本就想不起來讓別人看看那張帛書,在我腦子里就認定了可能呂天術能看,這大概也是因為事情跟他有關系,所以我先入為主了。
到了呂天術的四合院,院里燈火通明,沒進去就聽到熙熙融融的聲音,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在干什么,見我帶著闕三走來,門口的伙計趕忙出來迎接,讓我快些進去,說呂天術都等急了。
我就郁悶了,等我干什么?但也加快了腳步走了進去。進去一看,院子里邊站了三十多人,在正廳里邊還有十幾個,闕三沒有跟我進去,而是站在院子里和一些熟人打招呼,當然我知道這應該也是規矩,只有各鋪子的老板才能入內。
進去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瞬間場面一片的安靜,這看的我渾身一陣不舒服。呂天術坐在主位的太師椅上,手里捧著茶抹著茶葉喝著,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陣勢,也不知道該坐在哪里好。
叫了一聲師傅,在場的其他人在我住院的時候也都見過,互相點頭為問好,就看到蒼狼旁邊有個座位,就打算坐過去。蒼狼給我打了個眼色,我立馬停了下來,然后對他眨了眨眼問怎么了,蒼狼用下巴指了指主位下右邊的位置,示意我坐在哪里。
我撓了撓頭就燦燦地做了過去,掃了一圈一看霍羽居然不在,就有些納悶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以往見呂天術,霍羽必然就在身邊,估計是辦什么事沒有過來。
呂天術咳嗽了一聲,頓時正廳和院子里一片的安靜,這場面嚇了我一跳,就看向他,呂天術將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說:“知道我為什么叫你們來嗎?”
沒有人回答,都是一臉的疑惑。呂天術繼續說:“我剛才**回來,將那個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九天星羅盤帶了回來。”
我一聽心里就有些莫名的激動,就說:“師傅,拿出來讓我們開開眼?!逼渌艘擦ⅠR附和了起來,伸著脖子都在找所謂的九天星羅盤。
呂天術長長地出了口氣說:“讓霍羽那小王八蛋偷走了?!?
“啊?”我頓時就驚叫出聲,其他人也是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這種事情怎么可能發生,就連一旁的蒼狼和楊子都愣住了,想來他們比我更加了解呂天術和霍羽之間的師徒感情,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愣了片刻,說:“師傅,你是說偷?不會吧,師兄也許只是好奇,拿過去看看。”
呂天術瞟了我一眼,說:“我養了他二十多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我回來之后,就讓他看了九天星羅盤,然后就讓他收了起來,想著晚上再好好研究,三個小時前我就發現這小子和九天星羅盤一起消失了,就感覺要出問題。派人整整找了兩個小時就沒有找到,然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呂爺,這不可能吧?霍小爺怎么能夠做這樣欺師滅祖的事情?”一個掌柜問道。
呂天術說:“沒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我宣布將霍羽這個逆賊逐出師門。你們誰要是能抓到他,你們的鋪子就歸自己。”
頓時一陣的沸沸揚揚,畢竟所有人都像是我一樣,我們只是呂天術手下的小老板,這鋪子的歸屬權還是在他手中,這種誘惑確實不小,立馬就有人說道:“呂爺放心,我一定把他給您抓回來?!?
呂天術說:“這小子應該藏起來了,要不然咱們的人應該能找到。現在我還要宣布一件事情?!币幌伦铀腥说亩溆重Q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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