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了大半圈,才找到入口的地方,起初非常的寬闊,能夠容得下五輛拉煤車并排行徑,可越到后面兩邊泥石流和山石,加上不斷茂盛的草木,已經讓我們的路變得難走起來,并且夾雜非常難聞的腐爛味道。
大家開始在原地整頓,把衣領袖口和褲管扎緊,蒼狼和楊子分析這里是必然會有沼澤,也就會有一些毒蟲,這樣可以防止遭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同時我們戴上了防毒面具,這次的防毒面具,類似于潛水頭盔那樣,非常的沉重,但更有一些安全感,之所以用這種笨重的潛水頭盔,是因為做了一定的改良,將對講機鑲嵌了進去,只有一觸動頭盔上的凸出按鈕,就可以講話,這樣說是可以解放至少一只手。
誰都明白在這種地方探尋古墓,幾乎就是在玩命。所以除了一些專業的倒斗工具,我們把照明設備熒光棒火折子醫療藥物食物和飲用水等檢查了一遍,唯獨可惜是我們沒有帶照明彈,這讓我心里非常不舒服,畢竟前幾次有張玲兒管理這些東西,都發揮了不小的作用,不過想到張玲兒和霍羽等人也會來,到時候兩隊合成一隊,倒是也沒有什么太過于擔心的。
在這種環境,我們自然要聽蒼狼和楊子的,他們都是退伍老兵,尤其是蒼狼曾經在南疆站崗放哨,他說這種濕潤地帶最要擔心的就是沼澤,這里的樹冠遮天蔽日,下面終年難以見到陽光,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年的沉淀,不說是個人,就是一頭成年大象都能被吞噬掉,我們已經看到了一些蜻蜓大的蚊子和螞蚱大的螞蝗來來往往,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胖子摁著對講機說:“媽的,這些東西的個頭也忒大了點兒吧?胖爺早知道就該買幾箱子六神,這下估計要倒大霉了。”
楊子搖頭說:“有也不能用,在如此惡劣壞境下的沼氣,香氣會招惹一些大型的野獸,即便這里沒有,還最好別用,只要你身上的味道一變質那些蚊子螞蝗立馬就會把你的血吸光。”
蒼狼說楊子說的沒錯,而且如此封閉的熱帶雨林氣候,說不定里邊會有什么我們無法想象的東西,到時候惹來就麻煩大了,他曾經的一個戰友僅僅是摘了一朵漂亮的花放在身上,結果就被一只花斑豹襲擊了,雖然救了下來,但也脖子上開了很大一個口子,要不是送醫及時,估計就犧牲了。
我們又是商量又是整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準備完畢,蒼狼打頭楊子殿后,余下的我們就在中間,所有人集中精神,這里應該比我們去的哈巴河縣外的石洞中更為干旱才對,那里都是針葉林,可這里居然是大葉林,完全就超出了我的認知,真想不到昆侖山中還有這樣一個深谷。
進入之后,就先是感覺比我們所看到的要大,同時悶熱的厲害,讓人呼吸都感覺不暢,很快每個人都是一身的汗,里邊都是一些怪石樹根和雜草,頭頂幾乎就沒有什么亮光,估計天黑之后,這里將會伸手不見五指,要是沒有照明工具便會寸步難行。
胖子已經開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因為這里比他想象的都難走,加上他肥胖的身體,早已經氣喘吁吁,而我們的對講機中全都是他的聲音,搞得我都快沒有辦法集中了。
蒼狼說:“大家注意點周圍,我在那邊沼澤經常會碰到蟒蛇,雖說沒有毒,但個頭卻不小,這里可能也有,要是被纏住我們還好解救,可一旦被拖進去,我們想要追可就難辦了,畢竟這種環境根本就不適合人存在。”
胖子說:“他娘的,有蟒蛇是不是?胖爺真嘴里快淡出個鳥來了,它要是敢出來,胖爺不介意拿這些大長蟲打打牙祭,也省的一路這么無聊。”
琦夜說:“我們在石洞中就遇到了那么多毒蛇,這里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這說不定以前還是和那里相連的,就會可能有毒蛇的存在,要是被咬一口,那可沒有上次那么幸運了。”
我說:“對于蛇我們有了一定的作戰經驗,而且你說和那里差不多,也就是說有蛇也可能有蛇獴的存在,而且我們人不少也不容易著道,我倒是擔心那石洞繪畫中有那些先民捕獵的那種東西,那可能是一種未知的生物。有什么危險,會造成什么傷害,怎么去對付,都我們是無法判斷的。”
李赫說:“怕他的錘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陳瞎子幾個人不是也進來了嗎?要有什么東西也是前攻擊他們,要是有什么不對勁,我們就先撤出來,讓他們去送死。”
雖說李赫這樣說不地道,但也是個辦法,誰讓他們搶走我的東西,想到這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然我們也不至于這么辛苦,將計劃全部打亂,就跟他們的尾巴一樣,一路還得跟著他們才能找到這里。
“誰?”蒼狼一聲之下,我們便停止了前進,因為我也看到了,就在我們的面前,正蹲著一個人影,由于現在已經日垂西山,只剩下一些余光,加上樹冠的遮擋,現在已經看的不是太清楚了,就在那影子的前面,還有一片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的尸骨,那影子正在微微地顫動著,聽到問話也沒有轉過頭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蕩漾在我的心間。
“咔啦!”胖子已經把槍摸了出來,然后指著那人影喝道:“他娘的,別再胖爺面前裝神弄鬼,胖爺可不吃你這一套,慢慢地轉過身來,要不然胖子直接打爆你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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