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游過去問他怎么了,霍羽用潛水燈照著前面。胖子一馬就去摸腰間的魚叉,魚叉是那種短柄的,是水手在水下防止特殊魚類攻擊的武器,我們花了幾百塊錢就全部拿下了,基本每人一柄,畢竟水里槍是無法使用的,只能用防水的油布裹在背包里。
我也非常的好奇,就想擠著前面去但是因為胖子身材的原因,如果我再過去,三個人就會擠好像臘腸一樣,到時候要是碰到非跑不可危險,我們只會自己把自己給憋死。
過了一會兒,胖子他們沒有動,但一直保持著警惕,這種情況最為折磨人,我己氧氣瓶的含量指示表在不斷的下降,急的我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最后的蒼狼游了過來,指著前面問我怎么回事,我做出一個無奈的動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但又不能上去是讓人頭疼。
蒼狼讓我們其他都朝后游,保持足夠的安全距離,萬一有什么情況可以及時撤離,我們只好聽他的命令,畢竟蒼狼這樣做還是對的,作為一個老兵一個倒斗老手,他還是比我們更加專業的多。
我們差不多相距了十多米,們三個人不斷地做著手勢,大概只是覺得有危險,并不是非常確定到底危險到什么程度。
這樣的話,我就有些非常不解了,因為有危險要么排除要么躲避,雖然海危險很多未知,但也不至于這樣的舉棋不定,要是換成我這種人還可能,可是前面卻是胖子霍羽和蒼狼這三個人。
他們三個人要身手有身手,要魄力有魄力,要莽撞有莽撞,按理說早就拿出了一個靠譜的主意,絕對不會這樣的徘徊不動。
終于,我實在忍不住想要上前,剛剛游動了一下,就把一只手抓住了。我轉頭一然是古月,她對著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不要上前,而她卻游到了前方。
很快,胖子就游了回來,接著忽然我聽到了一連串奇怪的聲音,好像發生了什么非常的慘烈的打斗,而在水里不但是視線模糊,就連聽力也受到了阻礙,所以我們后面的人都面面相覷,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問胖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擺著手讓我不要問了,那不是用手勢可以說清楚的,他的意思是等一下進入沉船葬再說。
從旁邊摸了一塊巖石,我就在隧道的墻壁上寫道:“前面怎么了?”
胖子立馬學我撿起東西,寫著回答:“有個怪物。”
我繼續寫:“什么樣的怪物?”
胖子寫:“要是知道是什么樣的,還用說怪物嗎?”
我寫:“是人魚嗎?”
胖子寫:“不是,一會兒們就知道了。”
差不多幾分鐘之后,霍羽才對我們招了招手,我們一頭霧水地朝著前方游去,在不出十幾米遠的地方,我愕然發現了一只非常奇怪的東西。
那大概好像是一條長著八顆腦袋的奇怪大蛇,又像是一只八支腳的章魚或者烏賊,但是最奇怪的我仿佛物身體上一張酷似人類的臉,臉非常的安詳,有些像廟宇慈眉善目的菩薩,但存在于這只能怪物的身上,就讓人有些渾身不舒服。
很明顯,怪物的身上有一個非常醒目的傷口,常的猙獰,而傷口居然流淌著藍色的血液,這是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動物身上會有藍色的血液,不過也曾聽過海洋里的一些生物會有不同顏色的血液,但自己親眼一見,還是有些感到奇怪。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本想多研究一下這是個什么玩意,但是考慮到后面人的感受,只能繼續往前走,只是我對怪物身上的傷口表示不解,那好像并非是利器導致的,而像是人徒手做的。
這讓我忍不住朝后眼古月,因為我清楚地記得,這個女人曾經就是徒手干掉了很多人,我想剛才霍羽和蒼狼應該,等一下微微他們就可以清楚了。
這條隧道并非是筆直地,期間不斷地出現彎道,只不過是那種直角彎,常的規整,只是勉強走個人什么的,要想抬棺槨走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沉船葬一般都是先把棺槨裝上船,然后再把船沉入水底,絕對不會有人會先把船沉了,再抬著棺槨從外面進入,這不符合沉船葬的墓葬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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