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問了琦夜好些問題,但琦夜把她們下斗的經(jīng)歷一講,我差不多都明白了。
琦夜她們和我們的行程基本是一樣的,只是她們在西沙遇到了一場的暴風雨阻礙了她們的行程,讓她們推遲了兩天,在第三天才出了海,而那時候我們差不多應該也到了海南。
她們并不像我們坐著漁船過來,而是包了一個游覽船,這個費用自然是我的好幾十倍,由此可見發(fā)丘派是真的有錢,這也難怪能籌集那么多錢買和氏璧。
盜墓賊到了她們這種地步,在我們倒斗界里就和古時候的官盜差不多,當然作為生意人必然不會做賠錢的買賣,顯然她們對這個沉船葬的寄望很高。
在游覽船到達珊瑚螺旋海域之后,沒有做太多的停留,在琦夜她們找到了入口之后,便丟下皮筏艇離開,而我們并沒有謂的皮筏艇,很可能已經(jīng)被卷入海底深處。
我現(xiàn)在有些開始擔心我們留在外面的皮筏艇,估計也和琦夜她們的差不多了,如果等我們離開這個沉船葬的時候,漁船還沒有駛來,那我們估計真的要徒手游回去了。
琦夜大概是我的擔心,就說:“不用擔心,只要沒有暴雨和颶風,我們包下的游覽船隔一兩天就會過來一次,而且四周那么多的小島,我們可以到島上躲避,所以你不用擔心離開的問題。”
我愣了一下,問:“你是怎么擔心這個問題的?”
琦夜笑著說:“你難道不知道嗎?你經(jīng)常把事情寫在臉上,只要稍微留意就能。”
我輕撫菊花哭笑不語,自己怎么說也算是一個生意人,應該喜怒不露于表面,這讓我想起自己以前鋪子黃了的原因,大概就是因為我這個人實在不適合做老板,而現(xiàn)在在北京城里邊的鋪子,大概是沾了呂天術多年經(jīng)營的光,當然也不排除鋪子里邊的闕三等人的幫忙。
琦夜接著說她們游到了入口的地方,便刻下了發(fā)丘派的記號,至于這個記號是干什么用的她沒說,但我也能猜想的出,這應該是擔心她們如果遇到什么變故,好讓第二梯隊接著她們未完成的倒斗繼續(xù)盜墓。
入口的機關對于琦夜來說并不難,所以很快就破解開,在游到了那個出水的地方,她們幾乎和我們一樣,個個都是精疲力盡,但貴在她們比我們耗費的時間短,所以休息了不到半個小時,便將潛水設備放下,然后做了記號進入了墓道。
她說到這里,我就有了疑問,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并沒有水設備,也沒有見到什么記號,只是一條黝黑深入的墓道,不過我沒有打斷她,因為自己也能夠想明白個大概,應該是沉船葬里邊的機關搞的鬼。
琦夜是發(fā)丘派倒斗的老手,那倒的斗比我和胖子加起來都多,雖然她帶著一群算是發(fā)丘派的新人,但她還是能夠要一個個墓室進入,直接走神道肯定有機關,因為她已經(jīng)感覺到有機關輕微的運轉。
琦夜她們是從右往左進入,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錯過了我們第一個墓室,但我躲避白毛粽子那個墓室的門是開著的,顯然琦夜她們也進去過,只是沒有面冥器,只有一個怪異的三角棺槨,所以便退了出去。
在琦夜她們進入第三個墓室,里邊就起了變故。琦夜發(fā)現(xiàn)里邊有著很多明朝時期的瓷器書畫綢緞和一些鐵俑的陪葬品,可是除了瓷器也就是鐵俑,其他的東西早已經(jīng)腐爛敗壞,所以她們挑選了一些小物件的瓷器。
在間的棺床之上,放著一口黃花梨木大棺槨,而這棺床造型非常的奇特,有些像是一個加大號的馬桶圈子,而棺槨就像是一個蹲坐在上面的人。
黃花梨與紫檀木雞翅木鐵力木并稱國古代四大名木,就是現(xiàn)在也屬于珍貴的木料,但是這里是海南,而黃花梨木又叫海南黃檀木,就是產于海南島吊羅山尖峰嶺低海拔的平原和丘陵地區(qū),所以出現(xiàn)一個黃花梨木大棺槨并不算稀奇。
琦夜聞到了一股清幽淡雅的香味,但是聞后就有微微的酸味,更加肯定這就是海南黃花梨,如果是越南黃花梨放一個星期就不會再有香味,這也算是鑒別海黃和越黃的一種行業(yè)內的常識。
海黃的紋路非常的怪異,會出現(xiàn)各種意想不到的圖案,而琦夜她們所見的這口棺槨,上面沒有任何雕刻的痕跡,就是紋路就會讓人幅“升仙圖”的場景。
這幅升仙圖大概有八個人物,分別在棺槨的周身和棺蓋上,以琦夜的推測應該是八仙過海圖,畢竟傳說八仙過海就是一副成仙的景象,在這圖在現(xiàn)在出殯時候的棺罩上也能只不過現(xiàn)在是一邊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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