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我和魯建國叫出聲來。原來唐莉莉并沒有死,上吊只是一種假象,其實她是被做成了血蠱,這真是太殘忍,太可怕了!
實在不對勁!
按理說,這種花費十幾年功夫布置的陣法,實在不應該針對我這個二十四歲的年輕人,這讓我實在想不通!
“俺瞧走眼了,這東西并非陰煞殃尸,而是陰魔邪煞!”
“陰魔邪煞?”
世間無非就是陰陽兩性,人屬陽,鬼屬陰。我瞧這具血蠱,竟隱隱看見一只鬼嬰在獰笑。鬼嬰雖然屬于一種鬼,但屬陰,通過吸收血蠱的精華,這樣鬼嬰就不單單是陰了,而是陰上加陰,兩陰合二為一,就是所謂的“老陰”。菩提祖師說過“老陰不能化育!”說的就是這“陰魔邪煞”!
老陰又稱之為“太陰”,指某一事物的兩種屬性均屬陰者。陰代表著死,這死上加死不兇險才奇怪呢。最讓我感到驚慌的是,血蠱是由活人制成,殃尸是多次流產所至,都是怨氣極大的東西。沒有怨氣的鬼都無比駭人,這種怨氣加上怨氣的鬼,那簡直就太可怕了!這種東西已經不能算是陰魂了,成為比“陰煞殃尸”更為可怕“陰魔邪煞”。
“二十個嬰煞陣,才能煉制成這樣一只“邪煞”!少說有二十多個姑娘,兩百個嬰兒遭殃了!真是造孽啊!”
“魯叔,那要咋辦?”
“用“陽火”聚柳樹來燒,如果能將血蠱燒化,就萬無一失!”
“好!”
我和魯建國放倒幾顆柳樹,整理好枝條,把血蠱搬了上去。這一切忙完,大概是八點五十分了。魯建國看著表,用生火弓引燃了“陽火”,秒表一到九點,他就大吼一聲“燒!”
怎么燒都不旺,火蛇只有一兩厘米,發出藍光,眼看就要熄滅!
“快用神霄五雷符!”我現在也不懂符咒要怎么樣,就劃破指尖點上一點鮮血,朝火堆丟了過去。符才丟下去,眼看就要熄滅的火焰,頓時撲哧竄起,火舌也冒出一丈高,赤焰熏天。奇怪的是,那“血蠱”竟然紋絲不動,不要說身體被烤焦,就連頭發都沒有燎著。
見鬼了!
“陽火”就連刀槍不入的鬼目樹,都能輕易燒化。怎么就動不了血蠱半根指頭呢?這不是活見鬼,還有什么?
“不用說,那東西還是動手了!”
“鬼嬰?”
我習慣稱呼“陰魔邪煞”為鬼嬰,這個習慣一下也改不過來了。魯建國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么,也就沒有多問。
“沒錯!”
“敬酒不吃吃罰酒!”魯建國顯然是生氣了,從他那憨厚的面孔,爆發出一陣兇光,顯得極為駭人,連我也渾身顫了一顫!
魯建國抄起工兵鏟,邁開小步朝前沖去,眼看就要到“血蠱”身邊,他掄起鏟子,朝血蠱砍了下去,那血蠱半個腦袋就掉了,哐當一聲倒在地上。
陰氣從脖頸中沖出,周圍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凍得我渾身發抖。不一時,一顆肉團從血蠱的脖腔中滾了出來,那肉球滾出三五米的距離就停了下來。肉球渾身發黑,好像包了一層蠟,通過厚厚的蠟層,可以看見一只嬰兒蜷縮在厚蠟里。
一陣陰風吹過,那厚蠟咔嚓咔嚓的裂開,無數條縫隙從四面八方蔓延開來,一身轟的巨響,那蠟球居然爆炸了。一只鬼嬰滾了出來,迎風長出了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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