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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庶女有毒 > 205 魑魅魍魎

205 魑魅魍魎(2 / 3)

臨安公主冷冷地笑了一聲,語調越是哀傷的:“母后,既然你不肯為臨安復仇,那么我就此拜別了。”說著她竟然跪倒在裴皇后面前,滿面的淚水。

裴皇后并沒有扶起她,只是定定地看著。那雙細長白皙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握緊:“臨安,你這是什么意思”

臨安公主抿了抿唇,淡淡一笑道:“不管那郭家是多么的強大,李未央又是多么的厲害,我都不管,我要她的性命一刻也無法忍耐了不管此事的結果是什么,我都不會怪罪母后和大哥的。”

裴皇后抿了抿唇,嘴角出現(xiàn)了一絲上挑的紋路,仿佛是冷笑:“你去吧。”

雍文太子趕緊攙起了她:“母后,你怎么能答應臨安呢你聽聽她說的都是些什么”

裴皇后卻揮了揮手,似乎有了一絲疲憊:“讓她去吧。”

臨安公主最后看了她一眼,揮開了雍文太子的手,轉頭便出了宮殿。

雍文太子看著她的背影,心頭掠過一絲陰影,隨后他看向了裴皇后:“母后,你怎么能這樣縱容她呢若是她闖出了什么禍事,這可怎么辦”

裴皇后冷冷地一笑道:“你當她真的是傻瓜嗎”

雍文太子疑惑:“不知母后的意思是”

裴皇后嘆了一口氣道:“她剛才是在故意激怒你我,看得不到效果,便又用了哀兵之計,難道你看不出來”

雍文太子畢竟是個極端聰明的人,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是剛剛臨安所言字字句句戳人心扉,看似沒有章法,實則是在刺激裴皇后和自己。但凡有一點血性和憤怒,就會被她所刺激,替她行動。雍文太子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點冷汗,他嘆了口氣道:“若非母后提醒,我怕是要上了臨安這丫頭的當了。”

裴皇后淡淡一笑道:“她不過是最后一搏而已,既然這一博不成,你我都不為她出手,她自然要自己去了。”

雍文太子面上拂過一絲擔心,慢慢地道:“若她真的做出什么錯事,反倒連累了我啊,母后為何不阻止她啊”

裴皇后搖了搖頭道:“臨安的個性雖然看起來驕縱任性,卻還不是完全沒有腦子,她如此決絕,想必是已經(jīng)有了好的法子。”

雍文太子看著裴皇后,心頭卻掠過一絲冷意,臨安說的沒有錯,這個母親十分的冷酷。不單是對待臨安公主,哪怕是對待自己,這些年來也沒有多少的溫情。沒錯,裴皇后確實是很重視自己這個兒子,悉心教導,認真栽培。但他隱隱覺得裴皇后所為,不過是為了培養(yǎng)一個稱職合格的太子能夠把太子之位牢牢握在手心里。裴皇后本身對他并沒有多少感情,甚至于他在這個母親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溫柔、同情和憐憫。當她談起臨安公主的時候,她只是分析著臨安公主的情態(tài),看著她絕望,看著她瘋狂,甚至沒有伸出援手的打算

這樣的母親,如此的冷漠、如此的無情便是雍文太子這樣的人,也不禁感到心寒如水,他看著臨安遠去的背影,嘆一口氣,臨安啊,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我終究是無法啊,若是讓我犧牲了皇位就為了一個男寵報仇,這簡直是太可笑了所以,皇兄只能對你說一聲抱歉了。想到這里,他轉頭看著裴皇后道:“母后,臨安雖然莽撞了些,但她說的話也沒有錯,我們的確應該小心李未央這個人,她實在過于狡猾,也實在心狠手辣,不留一絲余地。”

裴皇后微微地一笑道:“李未央不過是個女子,她再厲害,所用的手段,也不過就是那些,你需要考慮的并不是她,而是靜王元英”

雍文太子有些疑惑:“靜王他又能怎樣”

裴皇后笑了笑,溫和地道:“難道經(jīng)過這次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

雍文太子越發(fā)的困惑,他說道:“此事是蔣南和郭平勾結起來,陷害李未央,結果被她反咬一口,或許郭家的那三個兄弟也參與此事,這其中難道還有其他我看不明白的事情嗎”

裴皇后微微一笑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從現(xiàn)在看來李未央和郭家那三個兄弟,或是大獲全勝,可事實上真正得益的人卻不是他們,而是靜王元英啊。”

對,這一次得益的人確實是靜王元英郭平和齊國公府的爭斗早已有之,這一個頑疾牢牢地跗在齊國公之上,始終無法鏟除,有郭平在一日,齊國公的爵位永遠有人覬覦,永遠都有人在背后戳他脊梁骨。眾人提起郭平雖然不齒,若真論起名正言順起來,這爵位到底不該輪到郭素啊如今元英除掉了郭平,又除掉了郭藤,這爵位自然屬于齊國公的。他幫助了郭素坐穩(wěn)了齊國公府的位置,郭素雖然嘴上不說,心中畢竟是要領情的,這樣一來,郭府就更加忠心耿耿支持他靜王元英了。在此事之中,那元英恐怕才是坐收漁翁之利。

雍文太子這樣一想,目光一閃道:“我是當局者迷了,我以為自己的地位穩(wěn)如泰山,其實卻危如累卵,這些年來,靜王元英一直默默無聞,從不肯引人注意,現(xiàn)在看來,他根本是覬覦我的太子之位”

裴皇后笑了笑道:“是啊搶這個位子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你要好好地想一想該怎么樣,才能將這些人一一鏟除。”

雍文太子低下了眼瞼道:“母后放心,兒臣心中有數(shù)就行了。”

此時的郭府,卻并不像雍文太子所以為的那樣歡天喜地,郭家的三個兄弟一溜地跪在地上。從郭平府上回來,齊國公便令他們如此,自己一言不發(fā)的就回了書房。期間郭夫人派人來勸,可惜齊國公絲毫都不肯原諒,非要兒子們就這么跪在地上。

李未央遠遠地看著,嘆了一口氣,郭夫人走到她的身邊,慢慢地道:“嘉兒,你可知道你父親為何生氣”

李未央只是微笑道:“嘉兒以為,父親是覺得我和三個哥哥算計了大伯父,害得他家滿門抄斬,斷絕了親情,父親才會怪罪下來。”

郭夫人嘆了口氣道:“這一回,你們四個人闖的禍也太大了怎么能不和我商量,便做出這種事呢”從郭府回來,郭夫人便已經(jīng)明白過來,她想起了當時郭導和趙月的神情,又想起了李未央當時所說的話,很快便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出苦肉計,故意讓人上當看樣子,李未央是早已察覺到了對方的行動,借機下手,一舉鏟除了郭平。

李未央看著自己的母親,慢慢地道:“娘,你是覺得我的手段過于陰狠殘酷了嗎”

郭夫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她看著那邊跪著的三個兒子,又看看眼前溫柔美麗的女兒,柔聲道:“其實我對郭平的憎惡之心不在你們之下,若有機會我也絕不會繞了他,只不過你父親他”

李未央笑了笑道:“只不過,父親依舊對他們心懷仁慈,顧念著手足之情不肯下狠心,既然父親不肯,我就代父親做出這樣的決定,又有什么不妥呢”

郭夫人看著李未央,女兒面上的倔犟和堅強是她從未察覺到的。想了想,終究笑了起來,道:“罷了,這樣也好,與其讓他一直生著這塊心病,不如快刀斬亂麻,痛一痛也就好了,以前那郭平虎視眈眈,害得我們日夜難安,如今他不在了,我心頭倒也輕松了許多,只不過,你父親心頭的怒氣怕不好熄滅啊。”

李未央看了那邊抓耳撓腮的郭敦,又看了看一臉無所謂、閉目養(yǎng)神的郭導,還有手里悄悄捧著一本書的郭澄,笑了起來道:“我想,三位兄長是不會在意多跪兩天的。”

郭夫人點點頭道:“這三個啊,和他們的兩個哥哥可不能比,從小到大也是跪慣了的,皮糙肉厚,自然不怕什么,只不過那女人又要來鬧事兒了”

郭夫人說的那個女人,到底是指誰呢李未央臉上露出一絲驚奇,不過很快她便見到了郭夫人說的人,而且正是晚飯時分闖了進來。郭夫人原本想命婢女擋住她,可對方不管不顧。命人打傷了婢女,怒氣沖沖地闖到了大廳之上。

齊國公正在和陳留公主說話,猛地聽見門外有人喊道:“清平侯夫人到”

齊國公急忙起身,就見到自己的姐姐臉色嚴峻,已然踏入門檻之內。清平侯夫人便是當時任氏的第三個孩子。論年紀,她比齊國公還要長上兩歲,是那三兄妹之間年紀最小的,

李未央原本正在一旁,陪著陳留公主說話,看到這副情形覺得自己不宜在場,便躬身道:“各位長輩說話就是,嘉兒先告退了。”

郭夫人剛要點頭,讓她早點離去,不要牽扯到這場糾紛,卻聽到清平侯夫人冷哼一聲道:“站住”

李未央笑容滿面,躬身向清平侯夫人行禮,然后道:“嘉兒見過姑母。”

清平侯夫人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隨即笑容變得更冷:“原來你就是郭嘉嗎一個在外流落了不知多久的野種,有什么資格喚我一聲姑母”

李未央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陳留公主和郭夫人卻是齊齊的一變郭夫人臉上的惱怒已經(jīng)壓抑不住了,她冷冷地道:“大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嘉兒是我的女兒,她回到郭府也是名正言順的事情,你若是對我有什么意見,直說便是,野種二字斷然不許再提”

清平侯夫人冷眼瞧了她一眼道:“我說話的時候,還輪不到你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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