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那份沉甸甸的股權(quán)書,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其實要論能力,最應該繼承董事長的,應該是小姨。
只是現(xiàn)在,她和姨夫還沒離婚,往后的事,誰也說不好!倘若某天,她真和姨夫離了婚,我想我應該把這股權(quán),交還給小姨。
小舅倒是挺樂呵,只是打開股權(quán)書的時候,面色卻突然一變說:“二姐,你這不對吧?老爺子扣掉了你20%的股權(quán),怎么只分給我10%?”
小姨咬著牙,憤憤地看了他一眼說:“扣掉的20%,咱爸最終也沒說明,到底給誰!所以公平起見,你和小歐各分10%。”
我微微一愣,接著打開自己的股權(quán)書,里面的股份,竟然漲到了60%;這也就是說,我現(xiàn)在對華興集團,擁有絕對的控股權(quán)。
小舅咧了咧嘴,又摟著我肩膀說:“行!小歐不是外人,我也就不提什么意見了。”一邊說,他小心翼翼地把股權(quán)書,掖到了自己懷里。
轉(zhuǎn)過頭,當我去看小姨的時候,她拿著自己那10%的股權(quán),不但沒有什么失落,而且表情特別坦然;那種感覺,就像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能分到多少似的。
我抿著嘴說:“小姨,這次真是把你虧了,畢竟你為華興集團,出的力氣最大;可最后,分的股權(quán)卻最少……”
小姨擦了擦眼淚,淡淡一笑說:“傻瓜,你以為小姨,是那種覬覦家產(chǎn)的人啊?我本來的目的,就是想把你培養(yǎng)成材,接管華興集團。雖然現(xiàn)在,你還不太成熟,但至少已經(jīng)繼承了家業(yè)。這樣的話,我的目的也算達到了,而且你握著這么多股權(quán),即便你小舅折騰,華興也不會沒落。”
聽了她的話,我羞愧地低下了頭;因為從小姨的話語里,我根本聽不出來,她有覬覦家產(chǎn)的意思。或許之前,真的是我懷疑錯了吧?!
講到這里,小姨又說:“對了小歐,小沫今天怎么沒過來?”
我趕緊說:“市里要驗收永滄河大橋的工程,我是第一負責人,她是第二負責人;因為姥爺?shù)氖拢也荒苓^去,只能她去陪同了。”
一旁的小舅叼上煙,坐在地上擺擺手說:“二姐,你就放心好了,驗收工程的市領(lǐng)導,都是咱家的老熟人;我提前打了招呼,過去就是走走過場,不會為難什么的。”
可小姨卻眉頭一皺說:“婉剛!現(xiàn)在老爺子走了,我希望你以后,老老實實經(jīng)營企業(yè),不要再利用關(guān)系,走那些歪門邪道!而且工程不是小事,千萬馬虎不得!”
“行行!真不愿聽你嘮叨!”一邊說,他把煙頭掐滅說,“我去安排一下,老爺子明天下葬的事;你們跪了一天,也都歇歇吧。”
小舅走后,小姨看著姥爺?shù)倪z體,又哭了起來;后來她還拉著我的手,讓我以后,不要跟小舅走得太近,更不要沾染他身上的惡習。
第二天上午,把姥爺火化后,我們就去了港南的林家墓地。
當時夏姐也著急,從家里往那邊趕;雖然我們還沒結(jié)婚,但作為準外孫媳婦,她還是有義務要去的。
只是走到半路,夏姐就給我打電話,告訴了我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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