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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年的事情，要是牽扯出來，姜國山也不可能脫身。即便他能，蕭葛也會把他拉下水。

就算當(dāng)年的事情，他沒有動手，但后來的幫忙，也是違法。

他滿眼復(fù)雜的看著陳洛初。

半個小時之后，陳洛初從姜國山的辦公室里走了出來。

她手上空蕩蕩的，沒有人知道她和姜國山談了什么結(jié)果。也沒有人知道，她來姜氏，是干什么的。

周圍偶爾有幾個眼熟的，她也溫和的朝對方笑了笑。

一直到她走到大廳里，她看見了姜鈺，笑容就淺了下來。

他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像是被凍住了，只是雙眼一直聚焦在她身上，那種不甘心、不相信、想被哄的表情。

陳洛初移開眼，但片刻后，她還是朝姜鈺走了過去。

“聊完了？”他假裝著自己心情沒被影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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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答應(yīng)你的條件了？”

“答應(yīng)了。”

姜鈺的視線，就從她身上移開了，他故作輕松的說：“你有沒有什么想跟我說的？”

陳洛初低著頭，話也少：“沒有。”

“合同的事，也沒有什么想說的嗎？”姜鈺直接點明話題。

“沒有。”她再次說。

姜鈺看著她的眼睛，慢慢的帶上了血絲，然后越來越紅，越來越紅，“沒有嗎？”

她認真思考著，然后說：“真不好意思，確實沒有。”

姜鈺整張臉都寫滿了不理解，他的聲音開始發(fā)抖，說：“你知道的吧？這個項目是我負責(zé)的，你弄著出了問題，我得負法律責(zé)任。你就明天想過，我的結(jié)果會怎么樣？”

“姜總自然不會不管你。”

姜鈺被她的無情給驚到了，他失聲半天，才勉強說：“他不會不管我，所以你就可以這樣利用我嗎？你有沒有想過，出了點意外，我就會進去？”

陳洛初道：“任何事情，自然都有風(fēng)險。”

意思就是，她并不后悔這么做。

姜鈺被她的心狠給嚇到了，他接連后推了好幾步，聲音小了輕了，分明已經(jīng)不敢問，卻還是不死心的，非要問出個結(jié)果：“所以，萬一我要是進去了，你一點也不會心疼，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