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生理眼淚都冒出來。
緩了一會兒,這才稍微好點。
抽過紙巾,將眼角的淚水擦了擦,這才把窗簾全部拉開。
七爺給安排的房間,是酒店的頂樓,這個落地窗幾乎占了一整面墻壁。
從這個位子,慕安安可以將半個京城的景色收入眼底。
江城臨海,是典型的江南水鄉,帶著一種愜意。
而京城,卻像一個名利場。
所有的建筑物,包括下面馬路車輛、行人,都是帶著尖銳,攻擊力的。
這里的空氣,都帶著一種急切的奮斗感。
慕安安站了一會兒。
隨后,酒店門鈴與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同時響起來。
是七爺來電。
慕安安沒有去管門鈴,直接去接了七爺電話,“喂?”
“睡飽了?”七爺生意一貫的冷,投過冰冷的聽筒傳了過來,就顯的更加的冷硬。
慕安安聲音悶悶的,“嗯。”
“還生氣?”
“餓的。”慕安安說。
她才沒有那么幼稚,生那么長的氣,跟自己過不去。
“開門,吃飯。”
慕安安又悶聲的應了一聲,隨后朝房間走去。
打開門時,便見穿著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員,推著餐車,“女士您好,您點的午餐。”
慕安安退開,讓服務員將餐品送了進來。
慕安安正想開口問七爺一個問題,結果就聽到手機那段,似有人跟七爺談話。
談話內容聽不清,慕安安便不出聲。
等到談話結束,她才開口,將剛才一直堵在心里的問題,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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