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回我的話,倒是童爺爺熱情地回答我:“丫頭,我們家清毅還不算太老,才27歲,而且長得非常帥。最重要的是工作穩(wěn)定、有才華、懂浪漫,你覺得怎么樣?”
我想說不怎么樣,可以嗎?但童爺爺熱切的盯著我,我也不好打擊他,只能說:“還好,還好。”
他吹胡子瞪眼地說:“怎么會是‘還好’,應(yīng)該是‘非常優(yōu)秀’。丫頭,你說是不是?”
童清毅不淡定地嗔怒道:“爺爺,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老這樣,誰受得了你。”
“嘀嘀嘀、、、、、、”急促的鈴聲打斷了眾人的談話。我急忙拿出手機(jī),關(guān)掉鬧鐘的鈴聲。為難地說:“童爺爺,我的馬上回學(xué)校,我上午還有一節(jié)課。再不走就趕不上了。”
童清毅幸災(zāi)樂禍地說:“別著急了,你已經(jīng)趕不上了。”
“為什么?現(xiàn)在不是還早嗎?”我不相信地問。
童爺爺不慌不忙地說:“丫頭,我這里是郊區(qū)。你坐車一路堵到學(xué)校,應(yīng)該就能吃中午飯了。你還是安心在這里吃早飯,吃完飯我再讓清毅送你回學(xué)校。”
這下我是真的趕不上了,只能乖乖留下來吃飯。
我原以為早飯一定還沒有做,可沒想到童爺爺一大早就把飯做好了。然后,我別扭地吃了一回‘白飯’。
吃過飯后,童清毅就要開車送我回學(xué)校。我不想做他的車,總之就是覺得尷尬。只是,童爺爺在一旁看著童清毅,我和他都不敢說‘不’。平常脾氣倔的我,竟然不敢在這個老頭兒面前倔。童清毅肯定更加不敢。
然后,我和他坐著車,灰溜溜地逃跑了。
坐在車上的我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舒服,就覺得難為情。考慮再三,我才語氣僵硬地開口說:“昨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了。”
“你說什么,我沒聽到。”他不領(lǐng)情地說。
我氣憤地?fù)涞剿磉叄瑢χ亩浜埃骸拔艺f:對不起!”
他笑著說:“沒關(guān)系,被狗咬了,我還能咬回來不成?你出點醫(y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小時候跟比自己壯實的人打架,我打不過,只能咬人。那時候,下口咬得還要重些,時常把人咬得流血。我恨恨地看著他的手說:“早知道你會這么說,我就該下重口。直接把你弄進(jìn)醫(yī)院,多省事。”
他看見我目光兇狠地盯著他的手,心有余悸地服軟說:“是我錯了還不行嘛,你別惦記著我的手了。我心里直打顫,怕了你了。”
我轉(zhuǎn)過頭,得意洋洋地笑了:“這才識趣嘛!”
“對了,我想求你一件事。你以后能不能經(jīng)常抽空去陪陪我爺爺,他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了。我常常去外地參加研討會,根本就沒時間去陪他。”他誠懇地請求著。
“你的時間寶貴,我的時間就不值錢嗎?要我?guī)兔Γ筒唤o一點好處?”我和凌傾晨都有談好處的習(xí)慣。就算是自己愿意幫忙的事情,也會談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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