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來得很突然,卻又像是蓄謀已久,急切地追尋藍蘭的舌。
“傅逸生……嗯……你、你放開我!”
藍蘭快氣瘋了,想都沒想就抬手往他臉上招呼。
傅逸生躲得很快,沒有被打到,但是她的指甲刮過他的臉側,留下一道長長的紅痕。
下一刻,藍蘭的手腕被他按在枕頭兩側動彈不得,傅逸生的眼睛里燃燒著焰火:“現在親你一下都不行了?當初不是挺喜歡我的嗎?不是還主動脫了衣服躺到我床上嗎?”
藍蘭回以冷笑:“誰跟你說我喜歡你?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說喜歡你?我跟你上-床只是因為你長得好看,身材也好,那方面還挺不錯,合適沒事的時候玩玩消遣而已!”
傅逸生咬牙切齒,突然放松支撐的力道,將整個身體的重量都砸到她身上。
“傅逸生!”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藍蘭用盡全力推著他的胸膛,他卻始終紋絲不動,甚至還越壓越緊。
藍蘭索性不白費力氣了,躺平任由他壓著。
傅逸生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彎著唇角,卻看不出是在笑:“我都不知道原來你這么受歡迎,李澤旭,李家的獨生子都看上了你。”
藍蘭面無表情:“現在不是知道了。”
傅逸生被氣笑了:“你還挺驕傲?要不是我查出來,我都不知道你這個混賬女人在外面給我招惹了多少野男人!”
前段時間他親自運一批貨去老撾,在那里出了意外受了傷,一個人被送回國調養,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女人天天跑去醫院照顧野男人,差點沒把他給活活氣死。
他已經懶得去想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在意她跟誰走得近,他現在就想給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一個教訓,看她還敢不敢給他戴綠帽子!
——當然,傅小爺從來不覺得自己才是沒心沒肺的那個人,他一直覺得自己給了藍蘭很多沒給別的女人的東西,對她挺仁至義盡的。
“他給你的房子你就住,你就那么信任他?就不怕他偷留有備用鑰匙,晚上趁你睡覺的時候溜進來?死女人,你是心太大還是真的無所謂?”他每說一句話,就加重在他下巴的力道,真像是要把她捏碎一樣。
很疼,但是藍蘭就是梗著脖子不肯服軟。
聽聽他這些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真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藍蘭老大不痛快:“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別人的住處隨隨便便就闖進來?”
“是,李澤旭光明磊落,所以你看上他了?”傅逸生火氣在往上漲。
“住他的房子,家里的東西還都準備了雙份,門口的男士拖鞋,桌子上的兩個水杯,還有洗手間里沒有拆封的新毛巾新牙刷,你是打算等他出院,就和他同-居嗎?下一步是不是還要跟他上-床?”
那些東西其實都是準備給藍爸的,但是藍蘭就是不想解釋,此刻的兩人就想兩只困獸,以咬傷對方為最終目的,也不在乎什么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是那又怎么樣?別說是跟李澤旭了,我就算跟王澤旭劉澤旭上-床你也管不著!”
聽聽她說的什么混賬話!“你敢這樣試試看!”
藍蘭氣急:“我為什么不敢?傅逸生,我跟你早八百年就已經分手了,你少管我的事!”
“誰他媽答應跟你分手?你單方面做的決定通通無效,你這輩子都是我傅逸生的女人!”
“……”
藍蘭氣得眼冒金星。
傅逸生雙眼掃過她的全身,哪哪都看不順眼,單手撕開她襯衫的扣子:“做個小實習生穿得那么風-騷干什么?想勾引誰?”
“你有病是不是?”誰穿得風-騷??白襯衫a字裙是職場標配好嗎!!
藍蘭的雙手被他抓著,腰也被他跪在她身側的兩個膝蓋夾住,只能靠扭動身體掙扎。
“以后不準這么穿。”傅逸生要去扯她裙子的拉鏈。
“憑什么?”對抗間,藍蘭的雙手意外掙脫了他的禁錮,迅速一把把他推開,在床上滾了一圈躲到一邊。
“騷。”
明知道自己身材好還穿這種衣服,像嫌那張臉不夠吸引男人嗎?
藍蘭懶得和這個大男子主義的混蛋爭辯這些有的沒的,迅速跑下床要溜。
然而沒跑幾步就被男人撲到地毯上,他下一個動作就是把她的裙子撕開。
“傅逸生你要干什么!”藍蘭腳蹬亂踢想把他從身上踢下去,卻沒想到反而成全了他,被他抓住腳踝分開雙腿,順勢將身體擠入她兩-腿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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