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知道他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一定不會放過他。
如果是只有自己哥哥在場,或許白亦澤一早就說實話了,可會議室還有那么多不相干的人,他不想暴露自己引靈師的身份,也不想和天師協會過多的扯上關系,所以關于自己的事情,說的越少越好。
白亦澤偷瞄了一眼楚墨已經微微皺起的眉頭,趕緊加快了話題的進展,“然后我看到李德海往林子里走了進去,我覺得林子里會很危險,所以用了這張符保護自己。我跟過去才發現,李德海是中了妖怪的幻術,才會身不由己的進入林子里,我想過去叫醒他,再把他帶出來的時候,他卻已經被妖怪包圍了,沒辦法我只好躲起來在一邊看情況。”白亦澤對于這個白亦楓明顯就能識破的謊言,歉意地朝著白亦楓笑了笑。
白亦澤知道自己哥哥只想了解事件的經過,只要自己告訴哥哥他想知道的事情,至于自己做過什么,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跟自己計較。而自己跟妖怪打過交道的事情,他不敢讓楚墨知道。
白亦澤努力的在讓白亦楓滿意他的招供,和楚墨不會怪罪自己做危險的事之間,艱難的尋找著平衡點,把重點全部放在了李德海是怎么昏迷,林子里有多少妖怪上面,而他純粹的變成了一個打醬油的角色。
“后來妖怪們看到余東暉帶著人過來了,所以全部散去,我覺得有山莊的出面了,也就離開了。”
白亦澤在這邊編造著故事,勉強給了故事一個看上去很平淡的結局,也解釋了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林子里,他已經盡力的弱化自己的在故事里的存在了,但還是能感覺到楚墨異常不滿的低氣壓。
橢圓形的會議桌,白亦楓的左手邊只坐了楚墨和白亦澤兩個人,楚墨借著桌子的遮掩,肆無忌憚的牽過白亦澤的手,在他的手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以示懲罰。昨晚就白亦澤不對勁了,他還在想著白亦澤為什么會知道,自己不應該早就回來,原來是跟著李德海去了林子里,還跟所謂的妖怪打過照面。
白亦澤和天師口中說的妖怪,楚墨雖然覺得有些玄幻,但他畢竟沒有親身經歷過,妖怪兩個字在他的耳朵里就如同一個符號一般,并沒有多大的感覺,只不過他知道,白亦澤的這番說辭,不盡不實,會議室里人太多,楚墨不好嚴刑逼供,只能把不滿壓下,回去了來跟白亦澤算總賬。
白亦澤手上吃痛,明白這次是自己理虧,老老實實把手放在楚墨掌心,隨便他怎么折騰都行。楚墨哪里舍得對白亦澤下重手,握著白亦澤的手,對著自己剛剛懲罰過的地方,輕輕的揉捏安慰起來。
坐在兩人對面的那些人看不到兩人在桌子底下的小動作,但坐在會議桌正中央的白亦楓,卻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努力忽略掉邊上兩個人曖昧的互動,白亦楓消化起白亦澤剛剛告訴他的情報。
西山為首的是一只四百年的豹妖,另外還有不少雜七雜八的小妖怪,妖怪們都躲在深山里,想要抓住施法的那只雀妖,如果不封山,再派大量天師來巡查搜山,基本上沒可能抓到。另外要想妖怪不再繼續作亂,除非是把西山徹底清理一遍。
現在天師和妖怪已經盡力在維持著和平相處,只要妖怪安分守己,他們一般也不會去找妖怪的麻煩。如果山里的妖怪已經傷人,還是大規模的集體行動,他們雖然說現在有足夠的理由動手,但想要清理干凈西山,這個難度也確實是不小。
“白會長,你一定要為我們山莊做主啊!”白亦楓還在想著辦法,這邊余東暉卻忽然開始大聲哭訴起來。
余東暉從白亦澤的話里也聽出了苗頭,盯上山莊的不是某些個別的妖怪,而是一大群妖怪,要是他們山莊被那么大一群妖怪給盯上,山莊防得了一天兩天,但防不了一世,被妖怪們盯上逮著機會就來給他制造麻煩,那他的生意就不要再想做下去了!
“白會長,你應該清楚,我們公司在西山上建立這樣一個山莊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余東暉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起來他的艱辛,“從我們山莊準備籌建的時候起,就不斷的有妖怪來我們當時山莊的工地上搗亂,當初要不是有你們天師協會的天師,在我們山莊建立的范圍,設了符咒和陣法,讓妖怪們無法靠近山莊,我們山莊根本就沒辦法修建起來。本來想著山莊建好了,妖怪們鬧夠了就會消停,哪里想得到他們不止沒有停手,反而變本加厲的傷害無辜的客人,妖怪害得我們做不成生意是小事,但是一天不除了西山上的妖怪,就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遭到妖怪的毒手!”
余東暉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把妖怪和山莊的矛盾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說得天師協會要是不處理,那些妖怪就一定會出來殘害人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天師協會能做主的人,他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把西山上的妖怪一網打盡。
余東暉的哭訴博得了周圍不少同情的目光。
何洋忍著身體上還沒完全消散的傷痛,一拍桌子義憤填膺的說道,“這些妖怪太過分了!”然后對著白亦楓請求道,“白會長,我們馬上聯系協會,不能再讓這些妖怪為禍人間了!”
余東暉得到了支持,馬上趁熱打鐵,對著白亦楓繼續宣揚妖怪們的惡行,“白會長,您是不知道,我們山莊也就占了西山這么一小塊的地方,和山里的妖怪從來都是進水不犯河水,也從來沒有去打攪過他們的清凈,可他們就是處處針對我們……”
“不是這樣的!”余東暉說的正起勁,一個幼小膽怯的聲音,突兀的出現在了休息室,打斷了余東暉的話。
一個從沒聽到過的聲音,不屬于休息室里任何一個人,大家都開始尋找起聲音的來源。
“他說謊,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聲音再一次出現,這次聲音大了一些,眾人終于找到了聲音的主人,是白亦澤肩膀上的那只小松鼠。
休息室有三個天師在,其中還有一個他就是再修行個幾百年也未必對付了的高手在,小松鼠為保安全,死死的拽著白亦澤,努力降低字的存在感,一直在白亦澤肩膀上面當小號的毛絨玩具,可是剛剛那個人說的話太過分,根本就是在顛倒是非黑白,小松鼠忍無可忍,也管不了白亦澤之前給他的不準出聲的警告了,跳出來就反駁。
天師都說白亦澤護著的那個是只妖怪,但那只松鼠就跟白亦澤養的寵物似的,趴在他的肩膀上動都沒動過,以至于余東暉都要忽略他的存在了。小松鼠忽然開口講話,余東暉這才想起屋子里還有一只西山上的妖怪在,除去了最開始直面妖怪的震驚,余東暉臉一黑,立刻不屑說道,“妖怪們都是些陰險狡詐的家伙,說出來的話半點可信度都沒有!”
余東暉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大家不要聽這只小妖胡說八道,妖怪跟人向來不是一路的,提醒大家不要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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