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人一看是個會打媳婦兒的,腹中空空,肯定沒什么真才學。”謝橋搖頭。
只看畫像,這男人頭方額窄、地閣尖,眉粗眼圓目兇悍,不好。
謝平崗擰著眉。
打媳婦兒?
他敢!
不過謝橋這嫌棄勁兒也不是作假,便耐著性子翻出下一張:“這個如何?是我那同僚,就是喪過妻,其他都是不錯的。”
雖然喪妻,可那同僚也算能干,將來必能升官發財。
家中又些田產,另外就是家境也簡單。
“喪妻喪子相,大哥你讓他找大師瞧瞧吧,怪不容易的。”謝橋同情的看了一眼。
“喪子?你怎么知道他……”謝平崗一句話噎著了。
他同僚的媳婦兒就是生孩子難產死了的,一尸兩命。
“這個呢……”謝平崗繼續指。
謝橋嘆氣:“挺好,只是兄弟太多,麻煩。”
“……”謝平崗看了一眼。
沒錯,這人……的確是有好多個兄弟,他排行老七!
只是這畫上也沒寫啊?這丫頭全靠自己算出來的?!
謝平崗有點不信邪,再指一個看上去最沒特色也最溫潤的。
謝橋掃了一眼:“嗯,挺好的面相,就是……這人有遠走異鄉的面相,若是真嫁了他,恐怕我也要死在他鄉了,大哥就算想替我照顧孩子,怕也鞭長莫及。”
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