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在七年前已經領教過。
最后，沉婉婉像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上。
“生氣了？”賀秋池問她。
“為了你犯不著?！背镣裢褡煊病?
“既然沒生氣，不如考慮一下我剛才的邀請，晚上一起吃飯吧?！辟R秋池不屈不饒道。
這一回，輪到沉婉婉笑了。
淺淺的，發自內心的笑，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認可。
無論是七年前，還是七年后，賀秋池依舊是她欣賞的男人，如果沒有秦崢的話，她說不定會愛上他。
如果沒有秦崢……
“你別急著拒絕我，先聽我把話說完?！辟R秋實還是那樣了解沉婉婉，也不再繞圈子，開門見山道，“婉婉，我想再追求你一次?！?
賀秋池說，他這一次回來辦展，也是專門為了她。
賀秋池說，哪怕沒有飛機上的巧遇，他也會找別的機會跟她遇見。
賀秋池說，沉父的確找過他，但是真正下定決心的人是他自己。
賀秋實說，七年了，他還是忘不了她。
賀秋實說……
“婉婉，我們分手的那天晚上，還記得你說的話嗎？”提到往事，賀秋池感慨萬千。
沉婉婉何嘗不是如此，聲音隱隱嘶啞，“記得?！?
“就當是你對我的補償，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一回，賀秋池狠狠地掐在了沉婉婉的軟肋上，讓她完全無法拒絕。
卻也遲遲無法答應。
“你不用現在就回答我，可以慢慢考慮?！辟R秋池沒有逼著沉婉婉立刻同意，像是耐心十足的漁夫，放長線釣大魚。
他們的通話就這樣結束，沒有結論，只剩下手機發出的嘟嘟聲。
沉婉婉連一句再見也沒說，怔愣又迷茫，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陷入在被賀秋池攪動的記憶中。
七年前，交往一年的他們分手了。
也是在那一天晚上，她徹底認清了自己對秦崢的感情。
那個熾熱夏日的夜晚，她趴在賀秋池的懷里哭得泣不成聲，滿懷愧疚，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
最近追了一部劇，用那部劇里的臺詞來說，賀秋實就是秦崢的“起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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