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霆一雙黑沉沉的雙眸看向喬云嘯,“我恨不得她能夠離季黎川遠遠地,越遠越好,你還要我,把她送到他身邊?”
喬云嘯垂在身側的拳攥緊幾分,“慕酒是我們對付季黎川唯一最便捷的利器,二爺。”
慕酒是慕鴻志的女兒,還跟季黎川交往了那么久。
喬云嘯始終不能相信慕酒,不能保證有一天她一旦知道一些隱情,絕對不會倒戈相向。
那時對戰北霆而言,才是最不利的。
他不相信戰北霆會考慮不到。
男人修長的指輕輕點在辦公桌上,發出‘噠噠噠’的聲音。
那嗓音清淡的流淌在暖黃的燈光里,“有些事我不希望她知道,知道的越少越好,更不希望把她牽扯進來。”
她不需要知道季黎川到底是怎樣復雜的人。
她只需要距離他遠遠的就好。
男人眸色深沉,“你的這些想法,以后我不想再聽到,最好有都不要有。”
“可您做的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呢?就像四少說過的,您真的不怕她反過來一口咬死你嗎?”
既然沒有任何的用處,那把她留在身邊做什么?
戰北霆拿過一旁的黃皮資料帶,放在抽屜里,聲線干凈:“我不會給她機會。”
剛要關上抽屜的時候,發現另外一個袋子,里面是之前傅荊拍到季黎川與蘇嬈茍一合的照片。
他將那個袋子取了出來。
“二爺,”喬云嘯聲音冰涼,眉間皺的緊緊的,開口提醒,“我覺得您對慕小姐太過上心了,您從沒這樣過,該不是動了什么……”
雖然男人面色從始至終寡淡冷漠,但是行為卻總是讓人覺得,他對慕酒存在那么一絲絲的憐惜。
但是——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以呢。
‘砰’的一聲。
是男人將抽屜啪的關上的聲音。
男人垂著眸,手指輕輕摩挲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聲調平穩,陳述的調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是我不能愛的人。”
戰北霆抬眸看向站在對面的喬云嘯,薄唇唇角泛著透骨的冷意,“你想多了。”
他拿了桌上的袋子,朝著書房的門口走。
喬云嘯沒有再多言,冰冷的雙眸里映著復雜的神色,收斂幾分,轉身跟著戰北霆出去。
感情這種東西,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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