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卻依舊清冷，面色也是冷冷。
封余燼面色鐵青，看她這副模樣，卻又被她的風景給迷住了眼。
“可要知道，你是封余燼，你手里有錢有勢，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你何必，你如果想要，多少女人對你阿諛奉承。”牧九九繼續道。
封余燼沉默。
牧九九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她想起今天張淺兮和公議裴的經紀人跟她說的話，心里想堵著一口氣一樣。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人。
就連雪釉，雪釉的車禍差點喪命，也是因為他。
如果不是他
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你苦苦糾纏，我何至于會這樣？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或許會過著自己想要的日子，縱使千辛萬苦卻也甘愿。”牧九九說著，凄涼的眼忽然變得憤恨起來，盯著封余燼：“但現在，不同了。”
不同了。
“牧九九。”封余燼皺眉。
“現在可不一樣了，封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一改之前對你的態度嗎？”牧九九再往前一步。
身上的風光越靠越近，封余燼皺眉，伸手拉過床邊的毯子，一甩蓋在她的身上。
牧九九突然哈哈笑了起來，表情明媚燦爛。
“因為，我要利用你，封先生你說，好不好？”牧九九笑著，拉起毛毯遮蓋住胸前風光，瘦弱的她鎖骨很明顯，看起來弱不禁風。
弱不禁風的。
“你既然要利用，為什么要說出來？”封余燼說道。
一手勾住她的腰，拉到自己跟前。
身體貼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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