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小寶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心底的不甘和恨意涌了上來。
她想起了當年自己懷孕的情景，初為母親的她每天都在期待孩子的出生。
就算是為了錢，她也是愛那個孩子的。
如果當年不是她們，她也不用被迫和孩子分開。
江暖暖注意到她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肚子，眼里有著讓人看不清的情緒，下意識的側身，不讓她看。
“媽咪，疼。”
小寶手被握疼了。
聽到聲音，江瑟瑟回過神，轉頭去看小寶，才意識到自己手握得太緊了，趕緊松開。
“小寶，對不起。”
小寶搖頭，“媽咪，我沒事。”
“媽咪？”江暖暖聽見小寶對江瑟瑟的稱呼，嗤笑出聲，“江瑟瑟，你不要自己的孩子，卻去當別人的媽媽，你也真的夠狠心的啊。”
她的話一說出口，頓時激怒了江瑟瑟，“江暖暖，當年事情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
“我清楚什么？”江暖暖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是說你為了錢做代孕的事嗎？”
江瑟瑟攥緊手心，死死的盯著她。
江暖暖看了看周圍圍觀的人，接著說：“你做那么不要臉的事，我怎么會清楚呢？要是清楚的話，當時我就會攔著你了。”
圍觀的人頓時議論紛紛的，無非都是貶低江瑟瑟的話。
以往聽到那樣的話，她或許會氣得和江暖暖爭鋒相對。
不過她現在的心態變了。
所有的精力心思應該浪費在值得的人身上，而不是一些阿貓阿狗身上。
江瑟瑟深吸了口氣，揚唇一笑，問：“說完了嗎？”
見她不為所動，江暖暖皺眉，狐疑的盯著她，這賤人怎么這么淡定？不反駁幾句呢？
江瑟瑟看向沈淑蘭，“你最好把話說清楚，為什么我爸會差點沒命？還有……”
她把視線移到江暖暖身上，譏諷一笑，“你別妄想用當年的事刺激我，沒用的。我以前害怕，所以想隱瞞。但現在我不怕了，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隨便你。”
她最害怕的是靳封臣知道這件事，但他已經知道了，她就沒什么可怕的了。
而且她又沒偷沒搶，沒做違法的事，光明磊落，不怕人背后議論。
“你！”
見影響不了她，江暖暖臉色變得很難看，氣得咬牙切齒的。
“如果沒什么事，我先走了。”
江瑟瑟實在不想和她們浪費時間，牽著小寶大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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