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嵐航看看周圍的環境，眉峰深鎖：“這里的環境實在太差了。”
“雖然沒法和國外比，但在國內，t大的科研條件已經算好的了。”
楊嵐航認真地看看她，臉上的贊賞毫不掩飾：“我剛回國時，覺得以t大的實驗條件，想做出先進的成果太難了。現在我發現，比起實驗條件，有你這樣什么環境都能克服的學生更重要。”
“我——”凌凌被夸得有點慚愧，不自覺換換姿勢，“比我有上進心、能吃苦的學生多著呢，是您不知道。”
“是啊，我只能看到你……”他說話時，墨色的瞳孔里滿滿都是她的影子，令這句看似平常的對白充滿了內涵。
有人說：孤寂的夜晚，人與人會因為寂寞而靠近。凌凌以前不信，今晚相信了。因為這個午夜，楊嵐航真的與平常很不一樣。他說了許多話，也講了許多他在美國學習的事。
凌凌默默地聽著，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和楊嵐航平心靜氣聊天的感覺有點似曾相識，他的語言表達方式讓她感覺很熟悉，也很舒服，似乎有點像那個人。她甚至有種錯覺，坐在她身邊的人是“永遠有多遠”，她一直喜歡的人。所以，她總會不由自主地問些不該問的問題。
他說到美國的哈佛大學時，凌凌坐近一點，眨眨好奇的眼：“您去過哈佛嗎？”
“去過。”
她一臉膜拜。她當然不是膜拜楊嵐航，是膜拜哈佛大學，以及哈佛大學里的某個人：“哈佛是什么樣的？”
“你喜歡哈佛嗎？”
“嗯！”豈止喜歡，她做夢都想去。
他細致地為她描述哈佛的圖書館、教室、食堂……
凌凌的思緒隨著他的描述飄到美國，她仿佛看見一個模糊的人影坐在圖書館里通宵讀書，看見他在階梯教室里流利地回答老師的問題，也看見他一個人坐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飯……
“其實哈佛和mit僅僅一墻之隔，人文理念完全不同。”楊嵐航說。
“mit也在馬薩諸塞州嗎？”她驚訝地問。
楊嵐航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不知道mit的m代表什么嗎？”
凌凌扶額，原來麻省理工的全稱是馬薩諸塞州理工大學。汗，她又丟人了！又被楊嵐航鄙視一次！
咦！她忽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如果mit在馬薩諸塞州，那么她的科學家網友讀的是哪個大學？哈佛偏文，mit偏理工。他該不是在mit吧？他該不會跟楊嵐航是同學吧？
凌凌的心頭一緊，特別想問問楊嵐航認不認識他，又不知從何問起。畢竟，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楊老師，您放棄了國外那么優越的條件回國，后悔嗎？”這是她早想問的問題，只有在這樣的夜晚，她才敢貿然問出口。
“后悔。”他頓了頓，說，“后悔回來得太晚了！”
“為什么？”
他的眼神沒有了焦點，俊美的臉變得飄忽：“因為，我在美國的時候，愛上了一個女孩……”
愛情本就是對女人最有吸引力的話題，楊嵐航的傷心往事尤為吸引人，凌凌集中注意力聽下文，而他也毫不吝嗇地滿足了她的好奇心。
“那時候，我一個人在國外，遠離親人，沒有朋友，每天從早到晚面對的都是設備。有時候我也會感到很孤獨，想要找個人陪陪我，不論是誰，不論用什么語言，只要聽我說幾句話就好。”
書友正在讀： 陰謀超級大 穿成六零反派媽媽[穿書] 璧水師徒 娘山108星少女 穿書炮灰女配自救指南 入主大明 不死武皇 《神品塵俠》劍鋒 科技壟斷巨頭 中華第四帝國 末世穿六零 穿成反派座前大丫鬟 妾色 歡樂道士 上門狂婿秦言柳夢雪 希泊尼戰紀 網游之王者無敵 我只想茍起來修仙 三國厚黑傳 軍爺的霸道總攻 嫁嬌女 掌上春 我的舢舨能升級 冥妻艷魂 食葷錄(nph)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和游戲區大佬同居之后 穿越之太乙仙隱 重生反派女boss 飼養邪神的調查員 宇智波斑的諸天旅行 無限之踏破輪回 你是遲來的歡喜 我成為了邪惡迪迦 前妻歸來：總裁請靠邊江滿月傅庭凌 帝女多嬌（1v1h） 病毒吞噬 替嫁后我懷了白月光的崽 不負青春 末世強者培養系統 我的明星男友 夏有蘇杭 富家女的虐心老公 高冷仙尊請自重 重生后我頓悟了 炊煙玉食記（美食） 素手羅衣 和戰神結婚后 重生之校園兵王 恐怖復蘇：我成了校花的床上抱枕 武俠：神仙姐姐我取了，不謝！ 假少爺摸魚畫畫后爆紅了 到碗裏來 余生路上遇見你 惡毒炮灰被迫萬人迷[快穿] 狐貍飼養手冊 我的唐佑 她一笑微風起 重生之李唯一 爭奪男主的漫漫長路 三月的柳絮兒飛 丑妃當道：妖孽殘王扶上榻 玄門宗師是網紅 晚來秋 可他叫我老公誒 她渡幽冥七世安 春潮倒灌 重生之玉蝕 [綜]結局 當上帝重新開始進化 情敵變情人這件事 獨家盛寵：萌妻撩完請負責 陛下說他不找替身 卡牌養成系統 被換去魔界后 抵死不說我愛你 懷崽后我被豪門霸總寵上天［穿書］ 溫柔予你 我家的植物成精了[種田] 炮灰重生后，病嬌反派被我撩哭了 野風驚擾我 你是我的萬千璀璨 非人庵 在獸群中前行 天命皇后 誤入前任直播后 方二李淵 權臣夫人不好惹 修真之最炫民族風 [綜]冒牌魔法師 相遇恰逢時by葉紫 穿成退婚流男主的作精未婚妻后 我在星際搞文藝覆興 天命神相 小姐姐是紅顏禍水 遇見溫醫生 一紙休夫 從被女總裁領養開始太監了嗎 一覺醒來我有了寫輪眼 獵戶家的小嬌妻 大家請我當皇帝 我的美麗愛情 謀妃策：你造孩子我造反 咬櫻 美人恩 偏執戰神的嬌公主（重生） 虛擬神格 成江 僵尸世界之開局滿級金光咒 圓圓記事 冒牌情人 甜誘成癮：禁欲頂流他人后野撩 漆中傳彩筆 歸于田園 嫐（沟头堡的&# 長兄如父 我的三個體育生直男兒子（總攻） 請你喝杯綠茶快穿] 從斗羅開始穿越之旅 穿成瘋批霸總的黑月光 我家母貓是女帝 才女的侍從 我的貓娘老婆應當這么可愛！ 在嗎，離個婚 召喚玩家后我成了獸王 張凡的小說叫什么名字 超神：開局消滅葛小倫 江湖風云之血洗武林 魔眼小神醫 綁定星際系統后，我暴富躺平了[經營] 窒息掠奪 我是你的腦殘粉 補課補課 為了追男神一不小心就成為大神了 神帝 綜漫：我的網戀對象是加藤惠 御獸轉職：開局進化出山海經異獸 山野亂 邊愛邊寵 腰命 貪得1v3飛言 都市戰神歸來頂點筆趣閣 官途 修為盡失后，撩女主就能萬倍返還 長生：開局先殺堡宗 院長別C了，你隊友不配！ 女裝后我爆紅星際 末世重生之治愈系統 綜影視之七七 柳寒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