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招待完后，老鴇吩咐一個小廝帶夜瀾他們上去。
兩人并列走在樓梯上，忘塵不明白這里是什么意思。
問道：“來這里作甚？”
夜瀾搖著扇子，挑下眉回答道：“不都說了嗎，是來玩的。放心吧忘塵兄，不會捉弄你的。”
說著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小廝站到門前，彎下腰道：“兩位爺，水云間到了。”
“嗯，下去吧。”夜瀾給了他一塊碎銀，把他打發走了。
夜瀾坐在窗邊，打開窗戶，正好可以一覽下面大廳的景色。
給自己倒了杯茶，對忘塵道：“忘塵兄，別板著臉。我們是出來玩的，這樣不好。”
忘塵靜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之后，門開了。一個抱著琴的女子走了進來。
行了個禮，低著頭道：“小女名叫錦竹，請問爺想聽什么曲子？”
聲音如黃鶯出谷般動聽。
“抬起頭來。”夜瀾一手把玩著手里的茶杯，一手撐著腦袋問道。
女子抬起頭后，夜瀾也看清了女子的樣貌。清純可人，嬌小玲瓏。如蓮花出淤泥而不然。
“行了，你只用彈琴，就彈你最熟悉的幾首曲子就行了。”
“是。”
優美的琴聲從女子的手里彈出，寂靜的房間里也平添了一份清幽。
下面舞臺上，舞女在盡情表演著，只是那衣服如薄紗一樣。夜瀾實在不好意思讓忘塵看到這些，只能和忘塵東扯西扯。
過了一會兒，上來了一位女子，臉帶面紗。一雙眼眸勾人心攝，妖嬈身子。
夜瀾雙腿放在另一個椅子上，身子完全放松。
看向忘塵，道：“忘塵兄，我的信你看了嗎？”
“嗯。”忘塵的嗓音依舊是清冷的。
“怎么樣？夠不夠誠懇，夠不夠歉意。”夜瀾戲謔笑著開口道。
忘塵那沒有半分情感的眸子望了過去，看得夜瀾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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