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在重癥監護室醒后轉入明成佑動用關系給她挪的vip病房內,據她父母說,她睜眼第一句喊得就是明成佑的名字。
經歷新聞事件后,明成佑對這方面格外小心,他不想再和沈寧糾纏不清,便不顧傅染拒絕攜了她一道前往醫院。
傅染跟在明成佑身后進入vip病房內,這兒設施齊備,堪稱星級酒店的待遇,屋里暖氣烘得人愜意舒適,置身于此,完全忘記這是個養病的地方。
病房里只有沈寧和沈媽媽在,削水果削到一半的沈媽媽聽到動靜抬起頭,面露驚愕,“你們是?”
再一想,這兩張臉她都在電視上見過。
“明成佑。”男人簡短報出姓名,沈媽媽臉部微微僵硬,水果刀差點削到手指頭。
沈寧左手綁著繃帶,眼圈發紅,才剛睡醒的模樣,“媽,你幫我把床搖起來?!?
傅染把帶來的鮮花和水果籃放在桌上,這場面過于尷尬,偏偏她又是最不該出現在這的人,她輕扯明成佑袖口,“我在外面等你?!?
腳尖才轉過半步,明成佑卻咻地握緊她手腕,手背肌膚立馬緊繃,他牽住傅染的手走到病床前,“沈寧,我們來看看你。”
沈寧視線垂落在兩人的手上,臉部淤青來不及消退,張了嘴還未開口,卻先咳得差點背過氣。
沈媽媽忙上前在她后背輕拍,另一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水杯,“別急,喝口水?!?
好不容易止住咳,她背后墊個靠枕,目光幽幽再度望向二人,長時間沉默后,還是由沈寧打破僵局,“對不起?!?
傅染禁不住抬眼,進病房前,她做好最壞打算,她以為哪怕沈寧虛弱的沒力氣鬧,沈家人也不會那么輕易放過明成佑,她怎么也沒想到面對的竟是這樣一幅場景。
氣氛靜謐到詭異,沈媽媽站在窗口,手背抹淚,卻只字不語。
“我只記得那晚喝過不少酒,但警察說我是毒駕,我想不起什么時候碰過那種東西,更沒想過開車去撞你。”
“我知道。”明成佑惜字如金,居高睇向沈寧蒼白的臉,“你在這好好養病,醫療費方面的事不用考慮,出去后可能會遇上記者,該怎么說話不用我教你。”
傅染微愕,沒想到明成佑這時候還能如斯冷靜,不,是近乎殘忍。
沈寧紅了眼眶,強忍著才沒哭出來,她用力點點頭,“我知道。”沈寧目光掃向傅染,定定望著她,男人的話真是信不得,明成佑和傅染訂婚時說過的話她仍記憶猶新,這才多久?他卻在自己面前真正承認了傅染。
“萬達廣場那處房產買的時候就寫了你的名字,”明成佑這才松掉握住傅染的手,他從皮夾內掏出張銀行ka放到乳白色床頭柜上,“這里有一筆錢,你拿著?!?
沈寧隨男人的手望去,盯著銀行ka好一會,眸內有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哀愁擴散開來,初冬暖陽照過百葉窗即便分割成一道道,但仍見其犀利和刺眼。
“成佑,你是想和我結束了是嗎?”
明成佑向來不是拖泥帶水的性子,“是。”
沈寧蓄滿眼眶的淚水這才強忍不住滑落,“能告訴我卡里有多少錢嗎?”
“你可以查,如果不滿意,我可以再給。”
傅染聽到這,強烈的意識催促她趕緊離開,明成佑感覺到她的退卻,只是更用力地握著她的手。
“囡囡,我們不要他的錢,你答應媽媽以后不做傻事,我們不稀罕這錢!”隱忍至今的沈媽媽終于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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