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叫花最近總感覺樁功有些不通暢,似乎每天沒有任何進展。無論張叫花怎么延長時間,都沒有半分效果。雖然這聯系樁功已經成為張叫花的一種習慣,但是功法毫無寸進的情況還是讓張叫花有些無奈。老道士師父又有好久沒有出現在夢里了。
而輕功也已經沒有辦法再提升了。原本以為這輕功練好,能夠像燕子李三一樣飛檐走壁,但是發現將沙袋從腳上取下來之后,能夠不用手攀,直接起步沖上家門口的這株香椿樹。要是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也算是飛檐走壁了,但是對于張叫花來說,這與武俠小說中的輕功還差了十萬八千里。張叫花覺得自己若是原地拔起的話,最多能夠跳個一兩米便已經是極限了。想像武俠電視里那樣,直接騰空到屋頂之上,那簡直難于登天。
直接從十來米高的樹枝上直接跳了下來,利用腳尖到大腿的逐步緩解,張叫花穩穩地落到了地上,一點聲息都沒有發出,如同一片樹葉落地一般。
“以后要怎么繼續練下去呢?”張叫花抓了抓腦殼,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也難怪,除了在夢境之中得到老道士師父的教導之外,張叫花在修煉的過程中,完全是獨自進行的。他遇到的難處不一定在夢境中能夠得到解答。夢境中的順序有個時候也是雜亂無序的。張叫花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不易。
若是成年人,到了這種時候,心情肯定會異常煩悶。但是張叫花卻只有迷惑。因為他進入梅山水師這么一個神奇的世界,本來就只有新奇,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目標,更不會因為修煉停滯,就會有什么煩惱。這種純凈的想法,也許正是張叫花的這種心態,反而更符合修道上無為無求的那種境界。
張叫花卡在了瓶頸上,但是夢境里連續多天,也沒有夢見老道士師父,更沒有得到任何提示。但是張叫花每天并沒有放棄。反而將早上的鍛煉變成了一種習慣。
星期六的下午,羅長軍來到了梅子坳,告訴張叫花第二天要去資江市警犬中隊一趟。葛竹坪鎮最近一段時間,入室偷盜案件頻發,羅長軍想借助警犬破案。正好張叫花也想要一批獵犬。羅長軍有個警校的兄弟在資江市警犬中隊工作。兩個人關系不錯。羅長軍的這個兄弟叫朱凱勛,在警犬中隊負責警犬的繁育馴養。他手里自然有大量的警犬種質資源。有些犬種不適合做警犬,就會被淘汰下來。羅長軍覺得張叫花需要的獵犬要求肯定比警犬低。所以,他就打上了警犬大隊那些淘汰品。
“叫花,你把你的豹子也帶過去吧。我那個兄弟對你的鉆山豹也挺感興趣。他也想見識一下農村里的獵犬?!绷_長軍情況告訴張叫花就準備回鎮上,然后準備第二天過來接張叫花。
張滿銀正好到張叫花家里來,有些不好意思麻煩羅長軍第二天再跑一趟,就出了個主意,“叫花,橫豎你也沒什么事情,干脆你今天下午就跟你羅伯伯去鎮上算了。省得你羅伯伯明天還得跑一趟?!?
這山路難走,羅長軍也是不想第二天再來顛簸一回,便說道,“對呀。明天要是過來,來回要幾個小時,明天還得從資江市趕回來。你要是今天下午跟我去鎮上,我們明天一大早就可以趕往資江市。說不定還能夠資江市逛一逛。你應該是第一次出這么遠的門吧?”
說得張叫花也有些心動,但是看著自己的五只小黃狗又有些擔心,“可是五只小狗崽怎么辦呢?”
“沒事,我晚上睡你們家里。幫你守著這五只狗崽。保證把它們喂得飽飽的。你就放心去資江去吧。爺爺這么大年紀都還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呢?!睆垵M銀這一回是非常地替滿孫著想。
平時張叫花出門,都是讓鉆山豹守家。這一次,張叫花喊鉆山豹上車,讓鉆山豹興奮不已。對張叫花親昵得很。
“叫花,豹子能夠聽懂你的話?”羅長軍有些奇怪地問道。之前來張叫花家里好幾回,也沒怎么注意鉆山豹。這一段時間,鎮上連續多起失竊案,他這個派出所所長一下子壓力倍增,才想起要弄一條警犬來。也正是因為對警犬稍微研究了一下,才開始注意到張叫花家的鉆山豹。剛才他明明看到張叫花沒有任何的手勢。只是說了幾句話,鉆山豹就聽話地往車里鉆。分明是聽懂了張叫花說的話。
“聽不懂話還能叫趕山狗么?”張叫花很是不屑地說道。
羅長軍嘿嘿一笑,被這個屁孩給鄙視了,不過也不以為意,“假如你們村子里誰家里遭賊了,你這趕山狗能夠憑借那個賊的氣味找個那個賊么?”
“嗯?這個沒試過。我們村子里也從來沒遭過賊???”張叫花抓了抓腦殼,然后又很是自豪地說道,“不過上一次石碑劉家赤腳醫生劉宗太家的牛丟了,豹子就憑借那頭牛的氣味找到了那頭牛的位置?!?
張叫花一下子說漏了嘴,本來這件事情,爹娘不讓他跟別人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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