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父母失望難過的目光仍如同針扎刺入她的心,她纖手胡亂抓著被角,白皙額頭冒出汗絲,秀眉緊蹙,小口喃喃夢囈:“對不起,爸爸媽媽…對不起,晚晚對不起你們…唔——”
突地,一股狂野氣息洶涌灌入舌腔,齒關猛的撬開,檀口香甜舌肉被牢牢吸吮翻攪,粗暴地來來回回勾住,向里探入,口中津液渾濁分泌,呼吸紊亂不堪,面頰燙紅,逐漸持續發熱的情欲高溫將她從夢中拉醒。
她喘氣不勻,從熾熱深吻中艱難睜眸,眼前俊顏放大,鼻尖蹭著鼻尖,呼吸咫尺可聞,他見她美目圓睜,糙劣地咧嘴嘿嘿一樂,又側頭親了好幾口小妻子細嫩臉頰,盡情放肆地深吸她頸間泛出蜜甜的沁香。
活著,將她溫潤身軀擁入胸膛瞬間,他才切切實實的感受到自己尚在人間,畢竟于他而言,不亞于劫后重生。
她發現自己躺在他的病床上,和他蓋著同一張毯子,不必問,是他醒后將她抱過來同枕共眠。
沒來由的,姑娘羞臊斂目,心情難以言喻,她不知該如何用現下的心境面對他,纖手輕推他健實肩膀,面紅耳赤的問:“你,你醒了。”
霍莽揚起劍眉,扯起痞笑,與她額抵著額,粗聲粗氣笑話臉皮薄的小妻子,“老子打兩針麻醉都沒你睡得香。”
他睡得并不踏實,兩針麻醉打得脖子發僵,醫院消毒水刺鼻難聞,直到蘇醒,見她躺在旁邊的床上安然熟睡,心頭涌過暖流狂喜。
她沒走,他一度以為,她的父母會趁自己無法阻攔之際,帶她回中國。
叩叩——
兩聲門響,少女愕然抬頭,反應過來后,在門把手旋開前連忙掙脫男人懷抱,起身離開病床,見到進來的人,斂目垂首,輕喚聲:“爸爸。”
藍晚心跳飛快,雙手緊張糾在身前,生怕父親看出自己的異樣,怎么能在父母眼皮子底下和他躺在同一張床上?她羞慚難當,不愿教導養育自己十七年的父親傷心第二次。
見她父親,霍莽起身將她護到身后,他暴戾恣睢,耐心極差,貫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可那是她父親,就算再來一拳,倒也還忍得起。
“出去。”藍謙之打量了女兒一眼,又看向將女兒護住的高大男人,“我對你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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