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又折返回來，表情有些苦澀：“孔隊，老周說讓你自己找，04，07，08，11年都有過案子?！?
“行，辛苦了，我自己找找看吧?！?
秦澈朝他點點頭，便是按照架子上的年份標記，尋找了起來。
終于，他一個落滿了灰的架子上，找到了04年紅薔薇中學發生事情的卷宗。
秦澈將其緩緩翻開，映入眼簾的受害者信息，卻是一個叫“劉思思”的女孩。
……
孔文武坐在車里，點了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目光有些憔悴。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秦澈之前對他說的話。
忽的，手機響了，看著屏幕上“老婆”的字樣，他猶豫了兩秒，滑動接通按鍵。
“怎么不上來？”電話那頭的女人語氣輕柔。
“在想事情。”
“那么晚了，明天再想吧?！?
電話那頭的女人聲音溫柔。
“估計今晚又要失眠?！笨孜奈鋰@了口氣，“老婆，我問你個事兒?！?
“你說唄?！?
“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頭頂三尺有神明，同樣的，這世界上存在鬼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真的假的？”
“昂，我一直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的，怎么？不相信？”女人笑著說。
“就是覺得，你一個馬哲研究生說出‘頭頂三尺有神明’這種話，覺得怪怪的?！?
“看個人吧，有些人不相信，但這種事兒，還是寧可信其有的比較好，我只是怕影響你工作，所以從來都沒在家里提過這種事，等你不忙了，我跟你講講我爸小時候撞鬼的故事?！迸巳崛岬卣f。
聽著自家老婆溫柔的聲音，孔文武嘴角露出一絲放松的笑容。
“好啦老婆，今天可能不能陪你睡覺了，我還得回局里一趟。”
“別太累了，實在不行，就辭了警察局的工作吧，咱家這些年攢下的錢，夠供小星到娶老婆了?！?
“好，我知道了，老婆你早點睡，晚安?！?
“嗯，那我就先睡了，晚安老公?！?
掛斷電話，孔文武深深吸了口氣，目光一凝，啟動汽車，朝著警察局的方向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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