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籬落聽著夜荼靡礙此言,嬌俏的臉上瞬間涌上一抹怒意,她鼓著小腮幫子,氣鼓鼓的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主子你!”
頓了頓,她忽而一跺腳,滿心惱恨道:“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小兔崽子為難我,否則我怎么會出手對付他,害得我在南境待了那么久的時間,這都還是尋了法子好容易才來了帝都的,真是氣死人?!?
夜荼靡好笑的看著她,桃花眼帶著彎月弧度:“晏星河可是南詔四大公子之一,凡是能夠推舉此榜之人,無一不是品貌雙杰的人中翹楚,晏星河又是少年將軍,平日里軍務繁忙的,怎么會平白無故為難你這小丫頭,必然是你先惡作劇惹著人家了?!?
“什么嘛,主子你幫著那個小兔崽子說話,”北籬落瞧著自己一下子就被夜荼靡給戳穿了,臉上的神色有些尷尬,可她素來活絡,所以一剎的沉默之后又開始數落起來:“總之我是不會輕易饒了他的,待我再遇見他一側,我非給他撒上各種折磨人的毒藥讓他跪地求饒不可!”
夜荼靡笑了笑,沒說什么,心中卻是想著小丫頭話倒是說的好聽,她分明與晏星河交過手,聽這丫頭所言,似乎卻是她吃了虧,她能害得晏星河才奇了怪了。
這等小事兒她也懶得多管,總之這丫頭乃是鬼谷北門中人,晏星河總歸不會真的對她下了什么狠手。
“你且先別說這些,你既是來了南詔帝都,也別再此處貪玩兒了,今日便隨我去見一見南柯?!币馆泵沂樟诵纳瘢抗鈳Я藥追终J真。
北籬落性子貪玩兒是真,她是鬼谷中人,卻是入了青樓這等地方來貪玩?;羰亲尮砉戎獣?,怕是得讓她好受一頓。
北籬落聞言,臉上的怒意消散了些許,神色卻是帶著幾分不快,嘟囔道:“主子還真要救襄陽侯府的那個病秧子呀,先前十里畫廊的人說你千里迢迢來此只為了救個人的時候,我還不信,如今看你這樣子竟然是真的了?!?
夜荼靡沒料到十里畫廊會傳出這樣的話來,唇角彎了彎,一時氣笑了:“你這莫不是聽安扶蘇胡言亂語的?”
北籬落聞言,轉了轉滴溜溜的眸子,上下打量了夜荼靡一眼,忽而湊上去道:“看來主子還記得扶蘇公子嘛,你可是知曉你丟下十里畫廊來這南詔帝的事情可是氣壞了扶蘇公子。我看主子你回去的時候,可是有的你好受的?!?
紅鯉在一旁低眉斂首的聽著,心中也是多了幾分思襯,他在十里畫廊待著的日子不多,除了幫著夜荼靡和必要的線人接線之外,對十里畫廊的人實在是不怎么熟悉,就像是他先前不知北籬落與夜荼靡相識一般,也同樣不識得這所謂的安扶蘇。
但是連著北籬落這般跳脫性子,都能乖乖稱呼安扶蘇一身主子,可想而知這位扶蘇公子在十里畫廊之中必然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什么胡言亂語,這本來就是事實好不,”北籬落撇了撇嘴,小聲的嘟囔道:“何況扶蘇公子說的也沒錯啊,你來這南詔帝都,可不就是想要我出手救治那個病秧子么??蛇@襄陽侯府的嫡系早就已經沒落下去了,我也聽聞他自己早就已經自暴自棄,就算我真的救好了他,誰又能保證這病秧子能重新振作起來,又或者是能夠奪回襄陽侯府的掌權之位幫襯咋們呢?”
“籬落”,夜荼靡聽著小丫頭一口一個病秧子,臉上剎然嚴肅了幾分,帶著幾分無奈道:“日后可別這般稱呼南柯,我想讓你救他,也并非是為了讓他重新掌權襄陽侯府,他雖然襄陽侯府的嫡系一旦掌控的確是用處極大,可我如今救他,并非是圖這些東西,就是要救他而已?!?
夜荼靡自然是看得出這小丫頭心中的排斥之意,十里畫廊之人秉持的就是利益交換的原則,她若是出手救人,必然是想要替十里畫廊爭得最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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