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眼睛微紅，驀地盯向后視鏡，“你同意古岱回來，是因為不想讓我去星縣，還是古岱破釜沉舟，你心疼他？”
“因為你。”陸霆川毫不猶豫。
程鳶卻一點也不感動，“你真冷血。”
古岱為了回來，連“編制”都不要了，陸霆川卻一點都沒有感動的意思。
程鳶真替古岱不值得。
如果早知道陸霆川會因為她就同意古岱回來，還不如古岱走正常流程，申請回來呢，起碼編制還在。
“那是他的選擇，沒人逼他，”陸霆川沒有情緒起伏。
程鳶真懷疑，陸霆川對手底下的人有幾分是真心。
“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眼里都是工具？”
“你不是。”
“看來別人都是了，”程鳶確認自己解讀沒錯，她冷笑說：“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的抬愛，謝謝你沒把我當工具利用？不，我沒權沒勢，根本沒什么值得你利用。”
“程鳶，別這么想，”陸霆川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突然緊握。
“那我應該怎么想？”程鳶反問，繼續說：“我記得我們初次相見并不愉快，后來的確有一些巧合、誤會，發現了彼此其實不是當初刻板印象里的那種人，然后呢？就因為這些，你就能對我產生執念？只是為了不讓我去星縣，你連古岱事關古岱一輩子的事都能說不顧就不顧，我又不傻，我何德何能在你心里有這種分量？”
程鳶的防備心和聰慧超乎陸霆川預期，陸霆川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么，只喃喃道：“程鳶……”
“還是說，你僅僅只是為了想哄我開心，才說是因為我？”程鳶冷聲反詰。
“不是。”陸霆川脫口而出。
程鳶笑了，卻是沒有絲毫溫度的笑，“一次的偏愛我會感動，次次都如此，未免顯得假。只是我搞不懂，我這里到底有什么東西，是你想得到的。或者說，我對你有什么用？”
陸霆川沉默半晌，“單純的喜歡不行么？”
“這話你說出來不覺得違心？”
“為什么違心？我喜歡你難道有錯？”
程鳶收回視線，“你喜歡誰都沒錯。只是我這個人，運氣一向不好，所以從來不相信天上掉餡餅的事。你的出現，是我人生中的意外之喜，但我不覺得是上天眷顧，總感覺……你是一顆裹著糖衣的炸_彈。即使你是真心喜歡我，我也不得不防，你就當我這人保守，天生沒什么安全感吧。”
“所以你打算一直不肯信我？”
“誰知道呢，”程鳶強調說：“不過，陸霆川，請你記住一點，是你追的我，如果堅持不下去，你可以隨時放棄，是我難搞我知道，我不會因此記恨你或者說你不好。”
程鳶的話，灑脫又在理，但陸霆川卻感覺像胸腔里被扎了一根刺，讓人無法呼吸。
“你呢？對我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心？”
陸霆川從來不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但這次他卻一反常態。
從來沒有一個問題，讓他如此迫切地想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怎么會沒有？”程鳶大方承認，“人就是這樣，在理性與感性之間徘徊。動心是真，懷疑也是真。如果我一直感性，把你的追求當**情，那我如何在這段感情里保護自己？萬一你變心了，或者你的追求另有所圖，難得我要抱著那些心動時刻的回憶傷心至死么？”
“為什么要這么悲觀？事情不會像你想的這樣糟糕，”陸霆川也鐵了心，暗暗發誓，程鳶的一道道心墻，他要一一破除，“我不會變心，也不會對你……另有所圖，如果你不信，你盡管延長對我的考驗期，隨你什么時候答應，不答應也沒關系，你愿意等到什么時候，我就陪你到什么時候，除非……你喜歡上別人。”
書友正在讀： 霍格沃茨之詭秘序列 夏目的青春物語 我真沒想要當反派 大唐好女婿 道友請聽我說兩句 美女姐姐的貼身殺手 流氓法師 以革命的名義 我在偉大航路當海王 盛唐劍圣 球場雄心 她們與我有關 奶油溺櫻桃 總裁爹地快接著郁可心墨厲崤 總裁好殘忍 末世基地開局積分五百萬 全能毒妃：世子降不住 重生在七零年代 劍噬大地 精靈世界之拳皇 我的女友是九天玄女方任然穆嬅卿 我在東京賣斬魄刀 末世狙神 愛你始料不及冷幽琛衛安寧 聯盟之從外援開始 魔教教主(雙性,總受)-v文 買下地球去種田 開局吞服CPH4 絕品小農民 洪荒之默祖 狗男人他后悔離婚了嗎 史上最快掉馬[吃雞] 火影之開局雙神威 給重生女主當對照[八零] 漂亮炮灰每天都想離婚 HP：祖世代：五大創始人的奇怪日常 穿進虐戀文后我踹翻渣男 重生當毒婦 最強上門豪婿王銳衛清怡 大少爺的暖床小丫鬟 這個道士我要了 穿越后每天都在努力保胎 走火 晨雪暮雨 我看著你的時候 和未來頂流組cp后我火了[書穿] 紫色葡萄 占有少年 丑女芳華 一個騙子掛墻頭 淫亂一家親 作者:風景畫 我家娘子是劍神 信息素是抑制劑的O沒人要 神級工業帝國 甜寵100%（器具、1V1、繁/簡） 死神：開局融合五條悟 征服壞丫頭：惡少，別過來 幸福的光亮 當偏執反派重生后 美劇神探的日常 和死對頭奉子成婚后(1v1 h) 冒牌大庸醫 紅與黑 紫羅蘭永恒花園 我能無限合成超凡基因 暗戀對象竟會反套路 雄蟲路人甲要當戀綜主角【星際】 蘇恩禾 網戀對照組，日入兩塊五 女尊之獨寵病弱小美人 真人顏如玉[綜神話] 全娛樂圈都沒我作 最強保安 這貨絕不是導演 一葉傾辰 我和教授的詭異事件簿 桃色繾綣[娛樂圈] 最是一年春好處 小說黎瑾澤顧蔓蔓 不二掌門 底層女子荒誕記事 小說蘇紅珊韓大壯 四合院：從成為傻柱的妹夫開始 女主來現實砍我，你跟我說游戲？ 蛇妻之禍 茶鳶厲九澤 穿愛爾蘭麻襯衫的女人 豪門俏寡O，就是我！ [家教]我媽說 閃婚盛寵 女配翻身：攻略病嬌反派指南 白色口哨 第八封情書 黑老大，唯妻是從 豪門戰斗手冊 獨狼玩家 情挽紅樓 龍王靠綠茶he了 西游：從靈山開始橫推諸天 老師，討厭啦 穿成自閉女主的戀愛腦后媽 魏爺的未婚妻是玄學頂流 超級都市奶爸林昆楚靜瑤 兄長是魔頭 重生之黑蓮花養成攻略 瘋了吧，你管他叫男神？ 逝水流年——后青春不能承受之輕 修仙：我能看見進度條 抖音下載最新版本2021 致這個世界 教你如何正確攻略赤司征十郎 從美利堅到法蘭西 你是氧氣（校園1V1） 出獄后，女友后悔了 從零開始不做魔王 [綜武俠]兔兒神弄姻緣 女帝：讓你監國，沒讓你代管后宮 王者榮耀之青蓮劍仙 拯救美女軍團 大佬A反被O寵【完結番外】 天師出山 囚養嬌雀 這個蘿莉有點萌 簽到十年后我成為修仙界最強 末世重生之劍仙 修仙女配一路跑偏 穿越之沖喜王妃李恒遠程錚 綜武：悟性逆天，開局吊打移花宮 洪荒：吾乃大道！ 斗羅：千仞雪是我侄女，而我卷王 食饗之詩 娛樂：從考上北電開始 少夫人沒心沒肺公子追妻掏心掏肺 你們追求我萬人厭干嗎[快穿] 萌夫養成 請公子斬妖小說簡介 婦科男醫過客匆匆 山野風流快活小傻醫 貪戀之間 po 歐皇的無限之旅 未來之漁船分身 大醫李可 帶著玫瑰小鎮來穿越 寵物小精靈之片翼降臨 王爺的醋壇子又翻了 束手就婚 如何一個字把男朋友弄哭 星帝的崛起 浮圖關 異界奇遇記[蓮花樓·少年歌行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