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濤一米六五的身高,怎么都算不上偉岸。可現在他整個人仿佛被怒火包裹了起來,攥著拳頭,雙目赤紅地盯著香腸嘴,卻另有一種威懾感!
“我們!誰也別想分開!!!”他怒吼著,脖子上青筋畢露,一瞬間像一頭炸了毛的雄獅。
香腸嘴被他這模樣嚇得倒退了一步,氣焰立馬就矮了許多,“你……你,你想干嘛?”
喊完這一嗓子后,得到了某種發泄的于濤頭腦也稍稍冷靜了些,順著話頭就提出了條件,“要我們當炮灰,可以!要我們干苦力,也行!但有個條件,我們絕不分開!”
保持著逼視香腸嘴的姿勢,他一字一頓的說到,“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
香腸嘴受不了他的逼視,目光躲閃著,嘴上卻不服軟,“行,行!你夠橫!你們等著,等我跟喜爺說,看他怎么收拾你們。”話還沒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一旁的黃毛方小天拎著那把長長的東洋刀靜默的站著,神色復雜的望著突然爆發的于濤,若有所思的發了會兒呆,這才起身追趕香腸嘴而去。
吼完這一嗓子,胖子反而徹底放開了,管他呢,要殺要剮來就是!就當tm在大爆發那天被喪尸咬死了,這還多賺了這十來天呢!
轉過身,他看了看神色各異的伙伴們,嘴角微微上翹著說到,“對不起啦,兄弟們,這次可能要連累你們了!”
“頭兒,你說什么呢!”蔣媛媛感激地望著他,“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句話,要活,大家一起活;要死,大家一起死。”
陳嘉柔眼淚都快出來了,嘴里不停地嘟噥著,“死胖子,就知道你不會看著我們被帶走。”
鄧拓最興奮,連聲嚷著,“怕個球,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李聞軒輕輕搖了搖那顆白頭,“說什么連累不連累的呢,你覺得我們就愿意當奴隸?”
等到大伙兒都發泄完了,心里才開始七上八下起來,雖說已經做好拼了的準備,可還是為未來的命運而忐忑,小胡子到底會怎么對待他們?
在這惶恐不安中,時間慢慢地流逝著。
漸漸地,屋里越來越安靜,外面哪怕一點點動靜都會讓大伙兒的心臟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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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煎熬了多久,“咚、咚、咚”,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越來越響。
雖然聽聲音就只有一個人,但還是使得大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終于,一個黃黑相間的腦袋出現在了樓梯口。
是黃毛方小天!
他剛上來時,神情頗有些恍惚,稍稍猶豫了一下以后,就把手里長長的東洋刀往嘴上一咬,從包里掏出鑰匙來開門!
“你一個人能干掉我們這么多?”鄧拓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看他開門,忍不住問到。
他這句話問得屋里其他人都直翻白眼,雖說不知道黃毛一個人來開門準備干什么,但傻子都能看出他不是來行刑的。
還沒等其他人說話,方小天白了他一眼,手上沒停,含糊不清地說了句,“嘁!好心當成驢肝肺!”
打開門,拿下嘴里咬著的東洋刀,快速的掃了一眼屋里幾個人,“走唄!我是來救你們的!”
這下,滿屋子的人都呆住了,于濤第一個反應是,不可能!肯定有什么陰謀?
其他人要么愣住了,要么和于濤一樣猶疑不決,一時間,屋里竟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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