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二十三章郎君卻知此人誰
梁叛假作不解地問:“外婆,方才你自己教我講個姓名出來,說是沒有你不知道的,怎么我隨口講這一位,你便答不上了?莫不是哄我?”
老鴇聽他語氣不大客氣,又念他是個出手闊綽的,便扭扭捏捏地賠笑道:“郎君何不問問別的?”
梁叛從兜里摸出三塊大小不一的碎銀子,還有一塊五兩重的小錠,一字兒排開在桌上,說道:“我只想聽這位俞大老板,外婆何妨說一說,說得越多越好,拿得越大。”
那老鴇眼睛也直了,這樣小地方不比秦淮河、舊院,豪客少見,她這小門小臉更是難見整錠的銀子,掩著口哈哈一笑說道:“奴若說起來,自然是又多又好。”
當下便滔滔不絕,將那俞繼榮籍貫何處、年紀多少。性情好壞如數家珍地說了,隨后便講起這人十幾年前如何在此開了一家酒樓,又是如何生意興隆、發家起來。
接著說那俞繼榮開始眠花宿柳,是這小曲中的常客,曾經還真瞧中過她家一個叫小金釧的丫頭,那小金釧是她老鴇子平生養過最好最得意的一個娘兒,長得比當時小曲中的幾個大頭牌也不差。
只不過沒過多久,這小金釧被俞家三爺瞧中了,強行從她院子里贖了去,只給了八十兩銀子贖身錢。
誰知那俞繼榮對小金釧是動了幾分真情的,小金釧一走,他再沒來過這院子,聽說也把俞家三爺恨上了。
梁叛奇道:“你是怎么知道俞繼榮恨上了俞家三爺?”
那老鴇子看著桌上的銀子,咽了口唾沫,賣關子不肯接著說了。
梁叛將那幾塊碎銀子都推過去,加起來約莫有一兩二三錢重,老鴇便老實不客氣地收了。
她又瞧瞧那小錠銀子,諂笑道:“我們小曲中雖是互有競爭,可大院之間并沒甚么秘密,大家消息都通著的。那俞老板幾次在別處吃酒吃得醉了,便要指摘俞三爺的不是,甚或指桑罵槐出言不遜,許多人都知道的。”
“后來怎樣?”
一聽這話,那老鴇忽然紅了眼圈,開始抽抽噎噎起來。
梁叛轉頭和冉清對視一眼,不知這老娘們兒葫蘆里又賣甚么藥。
老鴇子莫名其妙哭了一氣,說道:“后來,我那苦命的娘兒小金釧,跟了俞家三爺不幾年,忽然便過了世,被俞家人丟在了亂葬崗,死也沒個葬身之所了。”
梁叛大感震驚,忙問:“小金釧是怎么死的?”
老鴇道:“我們是開窯子的下賤門戶,又不是真正娘家人,哪里敢問?不過后來有說得怪病暴死的,有說是逆了俞家三爺的脾氣被活活打死的,也有說是自己喝毒藥死的,總之沒有的好死,也沒有好葬。”
梁叛問:“那俞老板是甚么反應?”
老鴇奇怪地道:“俞老板能有甚么反應?莫非替小金釧收尸嗎?”
“他沒有因為此事和俞三爺起過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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