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三，在x號晚上11：00到1：00之間，你去過琴心湖山莊嗎？”
王老三像沒聽見林遙的話，傻傻的發(fā)呆，林遙抬起頭看著葉慈。
“不能這么問。“葉慈讓林遙稍稍給自己讓出些地方來，親自問王老三說：”王老三，馮曉航是你殺的嗎？”
“不是。”
“馮曉航心口上的刀傷，是你干的嗎？”
“是的。”
“你進(jìn)入馮曉航房間的時候，看見了什么？”
“他躺在床上。”
“他的頭是朝著床尾嗎？”
“不是。”
“接下來你做了什么？”
“我抓住他的頭發(fā)想打他，他已經(jīng)死了，我捅了一刀。”
“捅了他一刀以后呢？”
“我跑了。”
“那為什么和司徒說謊？”
“小妹說警察要抓我，說我殺了人，讓我不能說實(shí)話。”
“小妹是誰？”
“小妹就是小妹。”
林遙略微思考一下繼續(xù)問道：“小妹叫什么名字？”
“張妮。”
果然是張妮！隨即念頭一轉(zhuǎn)，林遙又問道：“你和柳淑慧是什么關(guān)系？”
“她是我嫂子。”
“你和鄭峰是什么關(guān)系？”
“拜把子兄弟。”
“張妮和柳淑慧是什么關(guān)系？”
“張妮是我大哥的妹妹。”
“誰殺了馮曉航？”
“不知道。”
怎么回事，他竟然說不知道。
“王老三，你在去馮曉航房間的路上，看見什么了？”
“看見……看見了……”
“有人來了！”葉慈一把抓起了林遙靠在墻壁上。
林遙還想去繼續(xù)問王老三，葉慈對他搖頭。林遙實(shí)在聽不出有什么聲音，葉慈只是皺著眉頭，突然對著王老三的后脖子打了一下，王老三昏了過去。
“快離開！”拉著林遙走出了王老三的監(jiān)房，葉慈飛快的朝樓梯間跑過去，讓林遙的驚訝的是，他只能聽見自己的腳步聲。
推開了樓梯的門，林遙剛要下樓，就被葉慈拉住了。
葉慈把手指放在嘴上，讓林遙不要出聲，隨后，輕輕的走到樓梯的轉(zhuǎn)彎處，在林遙聽起來，整個空間只有他們的呼吸聲，不明白葉慈這么謹(jǐn)慎會不會有些過頭了。
葉慈的臉上很少會有什么變化，大約過了三五分鐘，才試探性的下了一層等著葉慈終于肯說話的時候，林遙基本上已經(jīng)放棄了和他語言交流。
當(dāng)他們推開了樓梯間的大門時，林遙有些驚訝的看著門外站著的白潤江和一個警察都舉著槍對準(zhǔn)他們。
葉慈仍然沒有改變漠視的態(tài)度，站在白潤江面前冷冷的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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