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山莊里,一切都接近了尾聲。唐朔自打見了自己似乎就一直在躲避著,很少主動說話,這讓葉慈感到不安,也為了曾經(jīng)打他的事感到后悔。
司徒的那句“你總是這么躲著不是辦法。”似乎在內(nèi)心里敲擊了逃避的感情,要面對嗎?那接下來的問題就多了。現(xiàn)在葉慈無法下定決心,還是在不停的猶豫著,就是看見唐朔那原本清澈眼睛越發(fā)的漠然,他還是忍不住拉住了他的手。
隨著時間的消失,案情也水落石出。那個兇手說:“生生死死本就是尋常事,任憑生時叱咤風(fēng)云做龍鳳,不過是留的后人評后事。”
葉慈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往往一些人在最后的時候才明白活著究竟為了什么。有的后悔,有的痛恨,有的慶幸,有的惋惜。而大多的人都是再說,如果讓我重來一次,我會怎樣怎樣……自己到了那個時候會說點(diǎn)什么呢?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唐朔身上,唐朔慌忙避開的眼神里,寫滿了寂寞和悲傷。
晚上山莊的主人盛情款待大家,葉慈看著司徒?jīng)]命的喝酒也不想攔他,可那個原本就沒什么酒量還逞強(qiáng)的人讓他擔(dān)心不已。
表面上冷漠的葉慈沒有說過一句關(guān)心的話,一個司徒,一個唐朔,像是跟酒有仇似的。
在宴席結(jié)束的時候,司徒已經(jīng)了不省人事了。葉慈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結(jié)果的待遇就有點(diǎn)不公平了。
葉慈一只手抓著司徒的腋下較比粗魯?shù)陌讶肆嗔似饋恚硪皇謱⑻扑窊碓趹牙镄⌒囊硪淼谋е?
出了餐廳就看見林遙抬眼望天,葉慈輕輕的讓唐朔靠在一旁的樹上,拎著司徒就塞給了林遙。
看著林遙和司徒進(jìn)了房間,葉慈也扶著唐朔開了門。
唐朔喝的太多了,嘴里一直說著各種稀奇古怪的話。
“蘇格蘭的子孫們,我是威廉華萊士!我看到由我的同胞組成的軍隊向暴政宣戰(zhàn)!如果戰(zhàn)斗可能會死,如果逃跑還可以活命,年復(fù)一年直到壽終正寢,你們是否愿意用這些茍且偷生的日子換一個機(jī)會?就一個機(jī)會,回到戰(zhàn)場上告訴我們的敵人,他們可以奪走我們的生命,但永遠(yuǎn)奪不走我們的自由!”
葉慈實在忍不住笑著把站在床上的“蘇格蘭英雄”抓了下來!
“好了,安靜一會。”
唐朔非常不滿葉慈打斷了他的豪言壯語!拳腳相加的要把葉慈推開,他哪里是葉慈的對手,在喊到:“你們準(zhǔn)好戰(zhàn)斗了嗎?”的時候,就被葉慈按在了床上!
“行了,安靜一點(diǎn)吧。“葉慈按住唐朔不安分的手。
唐朔迷離的眼睛突然集中了焦點(diǎn),看著葉慈苦澀澀的一笑。
“你把我打暈不就省事了。”
這人,究竟是醉了還是清醒著。葉慈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沒有回答什么。起了身去衛(wèi)生間拿了條毛巾浸濕。
溫?zé)岬拿碓谀樕陷p輕的擦,說不上溫柔,也說不上體貼,簡單的就是幫著唐朔醒酒而已。淘氣的小子乖乖的不動,等著葉慈擦完了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葉慈以為他會說些埋怨的話,豈料。
“我想吐!”
眼看著唐朔捂著嘴就要跌下床,葉慈手臂用力抱在懷里就沖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抱著馬桶差點(diǎn)把胃和食道都吐出去的唐朔總算是覺著舒服了很多,接過葉慈給他的漱口水咕嚕咕嚕的把口腔清理干凈。
葉慈琢磨著吐出來就舒服了,現(xiàn)在差不多該要睡了。
重新把自己沒有行動能力的唐朔擺放在床上,葉慈幫著他脫去了外衣和襪子,蓋上被以后輕聲的說:“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唐朔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葉慈狠了狠心離開了唐朔的房間。
關(guān)上了門,葉慈坐在自己的房間里過了很久還是不放心,不是沒有看見過他喝多的樣子,不知道那不老實的人現(xiàn)在睡了沒有?有沒有踹被子?
內(nèi)心的斗爭沒持續(xù)多久,葉慈再次去了唐朔的房間。
輕輕的推開門,房間里一片黑暗沒有一點(diǎn)聲音。葉慈的眼睛在黑暗中可以看的非常清楚,凌亂的床上根本不見唐朔。
就知道他不會老老實實的!
葉慈緊忙走了過去,看見唐朔靠著床坐在地上。記憶里,他好像特別喜歡坐在地上。
“起來!”看著他單薄的衣服,葉慈有些生氣。
唐朔用力的甩開了葉慈的手固執(zhí)的守衛(wèi)著自己的領(lǐng)地。
“地上太涼了,起來。”葉慈再次伸手拉他。
“涼不過你的心。”
話語中少了以往的活力,這話本就是傷了人心的,那還會有什么活力可言。
葉慈似乎有了被他責(zé)怪的準(zhǔn)備,不由分說把人半扯半抱的弄回了床上。
看著他扭到一旁不肯看著自己的臉,葉慈無聲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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