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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為什么要特意警告她一次都不能再死

她雙手掩面：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是憑空出現(xiàn)的人，可是他的話始終縈繞在她耳邊，讓她不由自主去在意

如今，倒真的驗(yàn)證了。

她冷靜下來，細(xì)細(xì)回想前面五個世界的失敗攻略，苦思冥想都不能理解那空缺的百分之零點(diǎn)一到底是什么

九十九步，只差一步，如果不能成功，就只有死嗎

她閉上眼。

夜晚，窗戶再次被人敲響，江羨魚卻閉上眼，只做聽不見。

那聲音從有條不紊到急促到暴躁，足足響了半個小時，就在江羨魚疑心他要敲碎玻璃時，聲音總算消失了。

她翻個身，面無表情繼續(xù)睡。

翌日清晨，最后一天上學(xué)，江羨魚穿好校服背上書包走下樓，同樣的地方再次被人襲擊。

你找死，為什么不給我開窗南棠臉色陰沉，攥住少女的手腕把她拖進(jìn)懷里。

她沒有反抗，只是吸了吸鼻子，不過數(shù)秒，竟然淚濕羽睫，泫然欲泣。

南棠腦子嗡了一下，疑心自己弄疼了她，立刻丟開手，轉(zhuǎn)瞬去為她擦眼淚：你、你哭什么我就說了那么一句話

祝老師，昨晚欺負(fù)她哽咽著，梨花帶雨，就在這個地方，差一點(diǎn)就把我

她捂著嘴，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南棠氣的手都在抖：給我看看你

她拼命搖頭，淚水四濺：沒、沒有，我用噴霧弄傷了他的眼睛，他沒有傷害到我。

她仿佛再也忍不住，撲進(jìn)他懷里，壓抑的哭了出來。

南棠眼中好似釀成了一團(tuán)風(fēng)暴，憤怒到極致，反而平靜下來。

他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半晌，方才沉沉道：你放心，這是最后一次。

他沒機(jī)會再來傷害你了。

一上午，南棠都籠罩在一股低氣壓里，全班沒人敢跟他說話，除了被他挪到身邊的江羨魚。

少女昨晚大約徹夜未眠，前兩節(jié)課伏在桌子上一直打盹，眼角和鼻尖紅紅的，看起來軟糯可憐。

桌下，南棠握著她一只手，始終不緊不慢在摩挲，眼神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中午用餐時，南棠捏了捏江羨魚的臉：待在這兒別動，我出去一會兒。

江羨魚怔了怔：你去哪里

南棠卻沒回答，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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