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半已經石化,“葉祁”像是毫無覺般，伸手接過肖律遞過來的星紋結晶，第一次開了口：“合作愉快。”
這句話也證明了他的身份。
a先生眸光朝肖律的方向輕掃：“什么時候發現我的？”
肖律壞笑著眨眨眼：“秘密。”
a先生嘆了口氣：“一路為你出生入死的好隊友都值得你說句真話嗎？”
肖律沒被他帶節奏,問道：“出你還有做好事留名的愛好。”
a先生抬傷痕累累的手,擦掉唇角的血跡：“咳咳,就當我是為自己的目標投資好了。”
“既然你可以進入劇情,為什么自己去解決段凱？”肖律試探著問。
a先生漆黑的眸子里泛著清淺的月光，他抬手豎唇邊：“噓，我說好了,要探究彼的秘密。”
放松地背靠著殘破的墻壁,肖律學著a先生的樣子嘆了口氣：“一路為你出生入死的好隊友都值得你說句真話嗎？”
a先生瞥了他一眼,眸中似有些無奈。
肖律也只是調笑而已,并指望對方能給出真實的答案，他單手撐著下頜問：“這個段凱，可和原劇情里的段凱一樣，這也行？”
a先生打量著手里的結晶：“只要是‘段凱’，就可以。”
他的話只說到這里，沒有詳細解釋的意思。
幾次交流下來,肖律也差多『摸』清了對方的謎語風格,凡事a先生打算動說的，問也沒用。
“剛剛暗道的里那段是演技？”肖律突然轉了話題。
a先生著他,眼如深沉的湖泊,一瞬間讓肖律想到即將關上暗道門那一刻的葉祁。
片刻后，他笑了，笑得云淡風輕：“自然是。”
他的語氣矜持低柔，混著兩分沙啞，似乎管他說什么都帶著令信服的味道,讓難以分清他刻的話到底是真心還是作假。
肖律覺得，這選個影帝身份來當自己的馬甲還真是選得恰到好處，就這一秒變臉的技術，放娛樂圈里估計也是個能成精的。
兩之間陷入短暫的沉默。
又了一會兒星空后。
“這個世界之后會怎么樣？”肖律突然問。
“boss已經死亡，劇情只寫到這里為止。以快世界就會重置，一切重新開始。”a先生說著，目光沒有從星河上離開。
“你還能活多久？”
“咳……活到世界重置沒有問題。”
肖律了眼對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也就是說，距離世界重置沒多久了，
他想了被留云城的黃聲，阿黃陪著他一路走了這么遠，可最后，似乎沒有好好告別的機會了。
也知道小胖子會會怪他。
a先生像是破了他的想法，補充道：“如果你想和這個世界的再，可以……以后……再到這個世界。”
“再來的時候，他會再記得我了吧？”肖律難得有些惆悵。
他還記得這些朋友，和一冒險的經歷，可他只能這段劇情里斷輪，斷忘。
“一定。”a先生給出了讓肖律意外的答案，“當一個世界的規則逐漸完整，它就會跳出單一時間的循環。也就是說，就算劇情沒有寫，這個世界的時間也會動向后發展。”
“直到某一，成為一個真實的世界，那時候他就會再忘了。”a先生的語氣里藏著一絲柔和。
“規則完整，要怎么做到？”肖律追問。
“咳……”a先生掩唇輕咳，借這個動作悄悄擦掉了嘴角溢出的血。
“這個嘛——”他又『露』出了那種老狐貍般的微笑，“如果我合作下去，你自然會知道。”
風停了，璀璨的星河再閃爍，整個世界突然寂靜下來。
世界重置的時候到了。
“我該離開了。”a先生說。
話音落下，肖律眼前的世界驟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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