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余榮不明覺厲。
恒泰中心他也是第一次進來,只知道這邊房價高的嚇人,反正他這種打工人是一輩子買不起的。
電梯是入戶的,一開門就正對著玄關鞋柜。
怕打擾正在睡覺的許枝鶴,江珩開門的聲音都極小,去里屋隨手拿了件外套披上,就打算站在玄關把意見批復給余榮。
這時,從主臥里傳來一道慵懶又帶著三分媚的女人聲音,只是說出的話就不那么女人了。
“江珩,你把我內褲丟哪了?”
余榮:“......”
許枝鶴睡著睡著就開始覺得冷,一摸身邊空了,就知道江珩已經起床。
昨晚實在被他折騰狠了,許枝鶴費了好大勁才從被窩里掙扎起來,打算去上班,結果在床上找了一圈,不見自己的內衣褲。
都怪這人!
非要從浴室開始,結果衣服一件一件,丟的從浴室到主臥的路上一路都是。
家里雖然有暖氣,但光著身子從被窩里出來還是很冷的,許枝鶴裹著床被子,赤腳走出主臥,結果一抬頭,看見客廳門開著,江珩靠在玄關鞋柜上看著她,他對面還站著另一個男人。
許枝鶴張開的嘴啞然無聲。
第一反應是......還好,她裹了床被子。
江珩眼疾手快的閃進屋,把客廳門一帶,余榮只覺面前刮過一陣風,緊接著“嘭”的一聲巨響,他被關在了門外。
余榮:“......”
剛才......他好像看到什么人從臥室走出來?
客廳內。
許枝鶴:“......”
江珩一把連人帶被子打橫抱了起來,一路將她放回柔軟的大床上。
許枝鶴坐在床上還有點懵:“你帶人上來怎么不跟我說一聲?”
“我怕吵醒你,而且我也不知道他要跟上來。”江珩一邊說,一邊回頭打開衣柜,用指尖勾著一條黑色的內褲。“穿這條可以嗎?”
許枝鶴臉一紅,也懶得問他昨晚的衣服被他扔哪了,匆匆道:“隨便吧,你把一套都給我。”
江珩一直看著她把衣服里里外外都穿好,這才走出臥室,重新打開客廳大門。
門外的余榮已經在思考人生。
許枝鶴穿戴整齊,尷尬的捋了捋頭發道:“進來坐吧,要喝水嗎?”
這會兒看清了,許枝鶴才想起來她和余榮是見過面的,就在去年七夕,余榮還帶她參觀過高爾曼內部。
但余榮顯然還在發愣,大半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問自己:“不、不、不、不用......”
好好一人都結巴了,許枝鶴有些尷尬,小聲問江珩:“我是不是嚇到你同事了......”
“沒事,進來坐吧。”江珩進屋去泡咖啡,轉身前又提醒了句,“把鞋脫了。”
余榮:“......謝謝。”
許枝鶴去主臥的洗手間洗漱完,又化了淡妝,才從房里出來。
江珩已經把她的早餐擺好,許枝鶴在餐桌前坐下,不斷的打著呵欠,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忽然想起客廳沙發里還坐著人,忙端正笑臉,客氣的問,“吃過早飯了嗎?要不要一起吃點。”
“吃、吃、吃、吃過了。”余榮剛放松下來的坐姿頓時又緊張起來。
許枝鶴朝江珩眨眨眼,用唇形問:“怎么辦,你同事的結巴好不了了?”
江珩毫不在意,將手里的另一杯咖啡遞給客廳的余榮:“喝杯咖啡吧。”
“謝謝。”余榮端起來,機械的抿了一口,感覺靈魂已飛往天外。
一杯又苦又濃的咖啡下肚,余榮感覺靈魂終于歸位。
這才朝餐廳方向瞥了眼。
江珩就坐在許枝鶴身邊,吃個早飯還要眉來眼去,兩個人似乎在用唇語交流著什么他聽不懂的內容,更不堪入目的是,他家老板居然用西裝褲下的腳尖,去勾人家女孩子的裙擺。
這也太......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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