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煙無可避免的感到頭疼。
其實作為當事人之一，玉極真人作為提起人，而師傅玉蘭真人作為首肯人，平時就讓她與李常歌之間進行一定的交流溝通。
進展順利的話，恐怕兩人之間早就定下良緣了。
如此這般在她看來，雖然不算荒繆但也算是讓人摸不到頭腦的事情，在兩人之間，其實早已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只是現在有外人在場，又該如何解釋呢？
而對于李常歌，她當然也有一定的了解。
天極峰首席，金丹初期，醉心研究，每種修道之路都有涉獵，也有一定成就。
簡直就是三心二意的表帥。
外貌俊朗，至少在天極門里繞上一圈，就有不少師妹會主動湊過去，以請教一二的借口，拉近相互之間的關系。
然而每次對那些外貌還過得去的師妹，起初尚且熱情的李常歌，似乎都是三分鐘熱度，轉頭過去，恐怕連那些師妹姓什么都給拋在腦后。
很有看臉式渣男的既視感。
但不過對她卻是若即若離的。
某段時間甚至讓柳無煙產生了自我懷疑。
雖然她很不想自夸自戀，但類似這樣看臉的渣男，自己難道不是類似只能仰望般的大能一般的存在嗎？
想到這點，柳無煙無可避免地盯著李常歌多看了一下。
李常歌要是和邱芬遇上，會發生什么情況？
大概率是自己無可奈何，親自出手，給師妹找場子？
畢竟邱芬必然不是李常歌的對手。
察覺到了柳無煙的目光，李常歌回過頭來。
四目相交，相顧無言，透出了一股難言的意味。
齊翡航覺得心里酸溜溜的。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是真的吧？’
一套心內自我連擊，齊翡航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地找起了話題。
“倒還真是巧了，柳師妹，不知是有什么事，勞師妹親自來戒律堂走一遭？”
他說完就覺得簡直就是尬聊。
最為致命的，是沒能得到回應。
李常歌和柳無煙就這么相視而立，不但無言，還如同將他當做了空氣，可謂一切盡在不言中，讓這屋內簡直充滿了繾綣的柔情。
過了一會，柳無煙才輕啟櫻唇:“李師兄，你也在啊?！?
“嗯?！?
齊翡航心下悲嗆起來。
‘你倆在這擱著裝什么呢??？！’
此刻無聲勝有聲，要還看不出兩人其實早已相熟，他齊翡航也絕對坐不上這個首席之位了。
李常歌和柳無煙卻再度陷入了尷尬的沉默之中。
沒辦法啊。
柳無煙實在是太過清冷了。
李常歌實在是太過寡言了。
怎么聊得下去??？
綜上所述，這兩人都是笨蛋。
當然，鑒于齊翡航在場，緩和氣氛自然是當務之急。
“那個……”
“對了……”
短暫的停頓后。
“師兄先請……”
“師妹先請……”
看著再度陷入沉默的兩人，齊翡航臉上是在繃不住，都充斥出一股想要哭出來的感覺了。
失戀既定！無需多言！
“你們兩個都給我出去！”
齊翡航難得失態地下了逐客令，并親自動手，將李常歌給踹到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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