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桁望著秦瑟,聲音陰惻惻道:“休書?”
秦瑟抿著嘴,沒說話。
“你說你剛才想要什么?”謝桁扣住她的下巴,直視著她,再次重復問道。
秦瑟莫名有點心虛,一把拿開他的手,“這不是你想的嗎?我都受傷了,我是一個傷患,還跟你認錯了,結果你卻把我扔在這,跟我發脾氣,謝桁,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秦瑟越說越委屈,眼睛再次紅起來。
感覺自己這么多年,也沒這么委屈過。
為了這點破事,流什么淚啊!
她瞪著眼,逼著自己不要掉眼淚,尤其是在狗男人面前!
草,氣死她了!
看到她那想哭又不讓自己掉眼淚的樣子,謝桁心里的火氣頓時滅的一干二凈,他低頭去拉過她的手,就要去解開她的衣裳。
秦瑟一把抓住他的手,聲音都有些沙啞,“你干什么啊你,耍流氓?”
謝桁按住她的手,用另外一只手,挑開秦瑟的衣襟。
秦瑟氣得夠嗆,“謝桁,你——”
“我沒生你的氣。”
沒等秦瑟罵出來,謝桁忽然開口。
他低著頭,嘆了一口氣,聲音滿是無奈。
“我沒有生你的氣,看到你受傷,我確實很不高興,但我是生我自己的氣。”
秦瑟一僵。
謝桁抬起頭來看她,神色有些低沉。
“我方才在想,若是我陪你去了宮里,或許你就不用受傷了,為什么我沒有陪你進宮。”
“讓你一個人留在房間里是有兩個原因,一是我怕自己再留下來忍不住會去找燕王算賬,二是你的傷口得處理,我需要熱水和上藥。”
解釋過后,謝桁望著秦瑟,認真地道。
“我真的沒有給你甩臉色。”
他只是沒想到,會激怒秦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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