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夏看著上面的文字,只覺得一股熟悉的回憶,籠上心頭。
靈魂深處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瘋狂叫囂,讓他有種想要暴走殺人的沖動,但是現在的他,已經能壓制住那種本能的暴行。
“霄佛派......”
這個古老的門派,讓年紀輕輕的沈曉蕊和小徒弟心里一陣迷糊。
總感覺在哪里聽說過,但是又距離自己很遠,所以從未在意過。
“霄佛派是古秦朝十大邪教之首,信仰的是從地府飛升的八面惡剎佛,惡剎佛的形象很特別,我一形容,你們應該都有印象——”
“那是一尊有八張臉,每張臉情緒各不相同,長著猶如豺狼虎豹般尖銳利爪的佛像,傳說它的爪子能輕松刺破人的皮膚,探取內臟食用,八面惡剎佛是專門吃人內臟的邪神像。”
鄒夏解釋道:“當然,我從始至終不認為那是尊神像,我覺得那更像是某種精怪幻化的模樣,因為有了信徒,吸收了香火,所以才漸漸留下了邪神那么一說。”
“你這么一說......前幾年西安出土的古墓里,挖出一尊半人高的青銅佛像,八面惡剎佛,應該就是那東西吧?”
小徒弟眼珠子一轉,立馬聯想到了什么,“當時我從電視里看見那東西,通體環繞著黑煙,尸氣和陰氣混雜著在那尊邪神像四周縈繞,嚇人的很。”
“我好像也看過那則新聞。”
沈曉蕊連忙道:“我記得,那東西后面被首都博物館收藏展覽了,......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找人凈化過那東西。把那東西扔在活人面前展覽,弄不好會出大問題。”
“沒有,我后來跟著師父去看過,后來,那博物館里不是經常傳出有人大白天看見鬼影路過的畫面嗎。”
小徒弟嗤笑一聲,“他們該慶幸,博物館晚上是不開門的,不然他們能看見的,可就不是鬼影過路了......”
“我要說的不是那尊佛像,而是霄佛派本身。”鄒夏打斷了他們越扯越遠的話題,“當年古秦朝末的時候,霄佛派不知道從哪里撿來一卷記滿了甲骨文的遠古經文。”
“經文上寫了什么?”小徒弟適時地問道。
“......”鄒夏沉默的盯著倆人看了半響,緩慢而堅定的吐出那個讓倆人渾身莫名震顫了一下的詞匯:
“造神!!!”
“造?神?”沈曉蕊不解的重復著。
“沒錯,只信奉莫無須有的邪神,已經無法滿足他們,所以他們打算自己造就一位活生生的神靈!”
“所以他們破解了遠古經文的內容,按照上面的記載,還原了一座遠古祭壇,并且拿活人做引子,在聚陰日那天,將鬼門關里所有尚未輪回轉世的靈魂,全部誘導回陽間,然后利用祭壇和活人,將那些罪惡深重的厲鬼全部聚在一起,......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但是霄佛派從此從世間除了姓名。”
鄒夏回憶著過往的記憶,可疑隱瞞了自己的存在,只說:“后來,古秦朝的城池一座座的淪陷,一場名為死亡的可怕瘟疫,在世上蔓延著,不足幾個月的時間,古秦朝超過半數的城池全部化作死城,偌大的城里找不到半條鮮活的生命,哪怕是茍延殘喘都沒有......”
“古秦王不得不派出當時所有能溝通陰陽的門派,民間高人,各種傳承者聚在一起,才終于化解了那場可怕的災難......”
“那真的是瘟疫嗎?”沈曉蕊看了鄒夏一眼,若有所思。
“書里是這么記載的,一場前所未有的瘟疫,幾乎摧毀了大半的古秦朝,為接下來的改朝換代祭奠了根基。”
鄒夏抿嘴一笑,沒有再解釋什么。
只說道:“我有幸,曾在古文獻里見到過這種祭壇,這就是霄佛派當年造神的用的祭壇,如果我猜的沒錯,鬼間會的野心還不止成為國內陰陽業內的龍頭老大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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