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想,恐怕不是“有點”能量,是有很強大的能量吧。他來見我,肯定也是經過上面那位大人物的同意吧?
薛少道:“元女士,我這病快十年了,請了很多醫生,連那五位國手都看過,都無法治愈,最多只是延續我的生命。我看過你的直播,如果說華夏有誰能夠救我,恐怕只有您了。”
這位薛少很會說話,這個馬屁拍得天衣無縫,讓我很受用。
“那金針只是診金,無論您能不能治,我都雙手奉上?”薛少說,“如果您能治好我這病,我還另有重謝。”
我沉默了一陣,說:“我先給你把把脈吧。”
我搭上他的手腕,就像摸到冰塊一樣,冰涼刺骨。
這脈象太詭異了,我將神識探入他的體內,他的身體已經極為虛弱,經脈脆弱得一碰就斷。
我收回手,沉默了下來。
薛少望著我,期待地說:“元女士,怎么樣?”
我說:“你是不是吃過一些烈性藥物,增加體內陽氣,用來抵御寒氣?”
他點頭道:“前些年我到藥王谷求藥,藥王谷的醫生給了我一顆烈陽丹。”
我怒道:“庸醫!真是庸醫!烈陽丹的確可以抵御寒氣,讓寒氣不會襲入心脈,但是陽氣和寒氣相沖,會損傷你的經脈!”
薛少嘆了口氣,說:“這些那位醫生都給我說過,但是如果不用烈陽丹,我連一個月都活不了,用了我還能活到現在。”
我有些無語,沉思了半晌,薛少眼中有幾分失望,說:“連元女士都救不了我嗎?唉……看來我薛皓天注定只能活到二十八歲。”
“你這病,我能治。”
“我明白,元女士,我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什么?你能治?”薛少驚道,好半天之后又確認道:“你真的能治?”
我朝老陳看了一眼,薛少立刻明白,道:“老陳,你先出去吧。”
老陳彎腰行禮,轉身走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我低聲道:“你是不是有過奇遇,得到過一本功法?”
薛少眼中閃過一抹兇光,拳頭握緊,面有殺意,但這一切又立刻煙消云散,嘆息道:“元女士說得沒錯,我的確曾得到過一部功法,自從煉了那功法之后,我就得了這怪病,原本我以為不再練功就能好,誰知道這病越來越深。”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說,“你當年如果繼續練功,說不定還不會病得這么深,但你中途停止,還吃了烈陽丹,才讓你的病越來越深。”
薛少皺眉,我又說:“你當初得到的功法,是殘本吧?”
薛少微微點頭,我繼續道:“你這個功法至陰致寒,你剛練到第一重天,就渾身發寒,從皮膚里生出一層冰霜,令你痛苦不堪。其實,這個功法的全本里應該附有一個丹方,名叫清寒丹,如果要煉這功法,必須同時吃清寒丹,否則會寒氣入體,侵襲心脈而死。”
黃盧子的那個玉簡之中,除了醫學知識之外,還有很多案例,其中就有這么一則,和薛少的情況幾乎一模一樣。
那本功法,名叫《玄陰決》。
我懷疑,那是同一本殘缺功法,一直在世間流傳,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薛少不敢置信地望著我:“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書友正在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