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留下來的人,即便心理干預也沒用,情緒依舊會受到影響,然后進入詭界中,就更容易受到影響,造成惡性循環。”
“各位這時候,是不是在想,既然詭界中,被殺了就會死,那我們也可以直接把墮落成詭的人殺了。”
“的確可以。但問題是,人殺了,詭還在。墮落成詭的源頭死了,但被感染的人還是在瘋狂中,持續畸變。”
“我們能應對詭的方法,依舊只有牧老教授留給我們的那樣。”
出聲說著話,蒲教授再停頓了下。
“而這個方法,最危險,造成最多犧牲的地方,并不在于我們在詭界中別殺了,現實中就會犧牲。”
“而在于,我們進入詭界的方法。”
“諸位可能已經想到了。”
蒲教授再停頓了下,望著屋里坐著的些人,
有人沉默著,似乎神情有些沉重,有些人抬起頭,盯著蒲教授。
再轉過些目光,看著依舊平靜著的陳淪,蒲教授再出聲說了下去,
“對……就是主動接觸詭物,受到詭的感染,成為被詭感染者,從而進入眾多被感染者,和墮落成詭源頭意識交雜的詭界。”
“而這樣的后果就是,我們進入詭界中的人,一旦沒有成功,就會真正成為被感染者,瘋狂,畸變。”
“而很遺憾,已經再過去了幾個月。我們進入詭界的辦法,依舊沒什么變化,進步。”
屋里,坐著的一眾人聽著,先是各自臉上神情有些變了,然后再是沉默。
陳淪依舊平靜著,似乎沒聽到,或者不在意這位蒲教授說得話,只是目光恰好落在這位蒲教授身上。
旁邊的饒常嘴里還念叨著‘精品骨灰盒’之類的話,
束柔倒是神情沒什么變化,只是依舊盯著那位蒲教授,似乎觀察分析著。
蒲教授說了話,目光也落在了陳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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