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安小兔愣了好幾秒。
等回過神來,她激動地再次抱住他,“我好想你,我聽你說今天回來了,然后我等到睡著了都不見你回來。”
“把那些毒販交接給主要負(fù)責(zé)審訊的部門,花了些時間。”他解釋道。
她的話,讓他心底涌起一股暖意。
她在家等他歸來,這種感覺,很美妙。
過了一小會兒。
安小兔才和他拉開些距離,有些猶豫地喊了聲,“聿城……”
“嗯?怎么了?”他看著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不解。
“翊醫(yī)生……真的和司空少堂有牽扯嗎?”安小兔有些緊張地問。
她用的是‘有牽扯’這個詞,而不是‘是否是司空少堂的人’,證明她打心里不相信這樣的事實(shí)。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能證明他是司空少堂的人。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嗎?我們要回北斯城,邀請他跟回來的時候,他說得等三四天,又說不建議你中斷治療,最終我們留了下來。”
“可是我們回來的時候,就遭遇到那些毒販在偏僻的高速公路地段伏擊,而那些人,都是跟司空少堂有關(guān)系的;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在前一天晚上安排了你回北斯城,又做好了準(zhǔn)備,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還有,翊笙又以拜別老友為由,拒絕跟我們同行,最后他傷了跟蹤他的暗衛(wèi),潛逃了。”
雖然有就做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聽到他親口說這些事,安小兔的心情還是抑不住變得沉重。
她總覺得翊笙是好人,在幫自己治療手臂的這段期間,能感覺到翊笙是毫無保留地幫她醫(yī)治的。
很難相信翊笙是司空少堂的人。
“那……那……可是如果他是司空少堂的人,以前是不少有機(jī)會對我下毒手的,可是他都沒有……”安小兔試圖替翊笙辯解。
唐聿城很不喜歡她幫著別的男人說話,尤其那個男人還幫著司空少堂想要她命的。
不過她說的這番推測,他也曾想過。
“或許他是不想冒這個險,如果他敢在醫(yī)院對你不利,你只要喊一聲,守在外面的暗衛(wèi)會立刻沖進(jìn)來,到時他即使得手了,也逃不了。”唐聿城蹙著眉,臉色凝重說道。
他會請翊笙來給小兔治療,就是因?yàn)橥耆杏X不到翊笙對小兔懷有一絲殺意,除了在高速公路上被那些人攔截之外,翊笙確實(shí)沒有親手做過實(shí)質(zhì)性傷害小兔的事。
“可是……那時候你們還沒有找到我之前,翊笙也救過我,他要是司空少堂的人,不殺了我就不錯了,怎么可能會救我。”安小兔低聲與他分析道。
“小兔,我在外面忙了幾天,暫時不討論工作上的事了,可好?”唐聿城放軟了態(tài)度,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那男人不過醫(yī)治過她幾天而已,有些生氣她一直幫著翊笙說話,更不想因?yàn)橐粋€外人,讓他和小兔產(chǎn)生什么矛盾。
安小兔聽他這么一說,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急忙關(guān)心道,“聿城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一覺?”
“這小家伙睡了多久?”他看了眼兒子,問道。
“啊?”安小兔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這么問,回頭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眼時間,“睡了一個來小時了,應(yīng)該過會兒就醒了。”
“算了,我去洗個澡再睡一覺。”唐聿城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打消了心底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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