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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不逗她了,將她從地上拉起來,“磨,墨。”
“這回說得夠清楚了。”
溫冬拿起硯滴往硯臺中加了些清水,拿起一塊松煙墨,在硯臺中細細研磨。
磨墨講究的是用力均勻,輕重有節,切忌太急。溫冬磨了良久,右手便有些酸乏了,停下來換上左手,余光瞟到書桌上有一盅湯,顏色清爽,似乎還能聞到香味。
“爺,我有些口渴,那盅湯您要是不喝,我可不可以喝?”
裴思頭也不抬,回了她一句,“喝吧。”
溫冬一口就喝完了那盅湯,不愧是王爺的吃食,味道果然比她吃的好。她喝完還砸吧了一下,回味湯的鮮美。
左手研磨還是不習慣,她換回右手,打著圈研磨,慢慢地,她覺得這墨塊磨的不是那硯臺,而是她身下的花穴,身子也莫名地燥熱起來。
“……唔……熱”她發出一聲嚶嚀。
裴思被這嬌喘弄得欲根一硬,抬眼看去,不知何時,溫冬已經滿臉春情,手中的墨塊也磨得輕飄飄的,倒像在邀請他去品嘗。
他注意到書桌上空了的湯盅,臉上陰云密布,卻被溫冬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她眼神迷離,傻乎乎朝著裴思耳朵吹了口氣。
“……”這媚藥還能讓人變蠢,裴思有些哭笑不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在……我在勾引你。”溫冬說完咧嘴一笑,撲向裴思懷里。
“別亂動!”
“……嗚,人家癢癢,難受,你摸摸我吧。”溫冬的聲音帶著嬌憨,拉扯著就要裴思摸她的胸。
溫冬的身子對裴思而言是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但他的理智告訴她,這個女人很可疑,沒有查清楚來歷之前,必須提防著她。
“爺……唔……疼疼我吧……好難受……想要。”
裴思壓下身體的欲火,嗓音清冷,“自己先脫了。”
溫冬乖乖地照做,腦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聽面前男人的話,他可以解除她的痛苦。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圓領對襟的長襖,上面綴著一溜的紐扣,她玉指顫巍巍地解開最上頭的那一個,身子已經熱得不行了,腦子越發不清醒,第二顆扣子解了半天,到第三顆,她實在解不開了,兩只手焦急地與紐扣斗爭,反而越急切越難解開,她哇的一聲就哭了,
“爺,嗚嗚,這紐扣欺負人!”
裴思見她哭了,輕笑出聲,不過見她半天解不開扣子,他眼中的情欲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替她解了扣子。
長襖只解了一半的扣子,便被人褪到腿間了,緊接著落下的是白色的中衣,水紅色的肚兜。
媚態一覽無余。
屋內點著燈,燈光微黃,女人皮膚白皙,眉眼彎彎,眸含春水,青絲垂地。
裴思克制著自己,壓下貪心,不去采摘那莓果。他大手在溫冬的敏感點四處點火,激起她一層層戰栗。
“張開腿,乖,張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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