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陳秋禾到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關(guān)注誰送了什么禮,勉強(qiáng)笑道,“是嘛?我今天忙得都沒有注意到,那些東西都是我婆婆收著的,我現(xiàn)在就去看看,打擾你了陸知青。”
錦元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走出了門,突然感到腦后一陳涼意,她往前微微傾了一些,裝作被棍子打暈的樣子,倒在了地上。
陳秋禾過來拍了拍她的臉,確保陸寒梅真的暈了,這才開口叫門外的李婆婆,“快點(diǎn),幫我把后面那個(gè)男的抬進(jìn)來?!?
李婆婆咬了咬牙,“你叫我把她喊過來,我都喊了,這么喪良心的事都做了,你說你知道我兒子留下的消息,我怎么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陳秋禾笑了笑,“你說我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是他告訴我的,現(xiàn)在二倉哥因?yàn)橥禆|西改造去了,他和我說臨走之前,還給你們老李家留下了個(gè)孩子,你就不想知道在那個(gè)孩子哪里?!?
李婆婆聽她這么說,又看了她漂亮的臉蛋,低聲罵了句:“狐貍精。”
只能咬牙又幫著陳秋禾一起抬了趙巖進(jìn)來,兩個(gè)女人的力氣還是小了些,錦元一直聽見磕磕碰碰的聲音。
不遠(yuǎn)處還傳來了小孩子的聲音,兩個(gè)人說話的聲音立馬低了不少,李婆婆蒼老的聲音傳來,“你說我孫子在哪。”
陳秋禾順了順自己耳邊的頭發(fā),笑了一聲,“你要是想知道,就得把今天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
李婆婆咬了咬牙,“我知道了,不過你要是騙我,我這就嚷起來,看你怎么收場,建軍要是知道你是個(gè)心腸歹毒的女人,你看他會不會娶你?!?
陳秋禾瞪了她一眼,伸手來解錦元的衣服,“高家那個(gè)寡婦肚子里那個(gè)孩子,就是二倉哥的,高大石和她結(jié)婚四五年了都沒孩子,怎么高大石一死就懷上了。你要是不信,你家里房梁上面有個(gè)盒子,里面還裝有王寡婦的一只耳環(huán)呢,這我總不會做得了假吧?!?
陳秋禾哪里會和李二倉一個(gè)混混有交集,不過是上輩子陳秋禾偷偷回家祭拜陳母的時(shí)候聽說的,李二倉被下放改造了十多年,一回來就要認(rèn)回自己在高家的閨女。
高家人自然不肯,兩家人為這件事還打起了官司,做了親子鑒定,最后這個(gè)孩子還真的是李二倉的種,兩家還打起了官司,這件事情在這個(gè)還算落后的地方簡直是掀起了大浪。
李婆婆一聽,趕緊起身,打算回家看看,就聽見身后咚的一聲悶響,轉(zhuǎn)過頭就看見原先那個(gè)被打昏的陸知青站了起來,她手上拿著跟碗口那么粗的棍子,原來站著的陳秋禾又倒在了地上。
錦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活動了下手腳,單手把被陳秋禾解開的衣服扣上了。
做完這些,錦元微笑著看向李婆婆,“李婆婆,今天的事情,我也不太想讓外人知道,你孫子的消息我也不小心知道了,那我們來說說,你今天無緣無故的,叫我出來是因?yàn)槭裁茨亍?
李婆婆看著她手里的棍子,被她的語氣嚇得抖了一下。“今天,是我老婆子?!?
她看向地
上躺著的陳秋禾,繼續(xù)說道,“是我老婆子,知道陸知青你懂學(xué)問,人也好,想求你幫我寫封信,寄給我那可憐的兒子?!?
錦元無所謂的笑了笑,指著地上的陳秋禾,“你和她可是一個(gè)村的,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為了幫她改口,看到了沒,剛剛她想對我做什么,你也原樣做一遍?!?
李婆婆看著她手里的棍子,只好伸手,哆哆嗦嗦的把陳秋禾的衣服外套解開了,錦元臨走之前又看了她一眼,“反正這件事就只有你我知道,我獨(dú)身一個(gè)人,也不怕什么。”
“不過以后陳秋禾要是想報(bào)復(fù),你們老兩口也跑不掉,今天這件事情,要么就一句話也別說,當(dāng)做不知道,要么就鬧的越大越好,讓她不敢下手,您就自己選吧?!?
錦元走了以后,李婆婆停了一會兒,轉(zhuǎn)頭從外頭用細(xì)繩子把門從里面給栓住了。
錦元剛走沒多遠(yuǎn),李婆婆就趕上來了,她一句話也不說,拉著她的袖子走上另一條小路,直接到了李家,她說話語氣不是很好,還有些喘,“不是說給我兒子寫信嗎?我東西在家里,我說你寫?!?
李婆婆家里很簡陋,錦元按照她的要求搬了桌椅出去,開始在門口寫信,錦元盡量把她口語化的敘述改成書面語,李婆婆見她寫字快,又抓緊念了一大堆,錦元還沒有放下筆,哭哭啼啼的陳秋禾就帶了一堆人過來。
李紅燕趕緊跑了過來,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就說嘛,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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